花子莫回想來路也是確切如此,便找了一隻椅子坐了下來,說道:“我叫花子莫,你叫甚麼名字?”
花子莫一聽便感覺好笑,這兩個老頭說來也真是風趣,收門徒便收門徒還買了這麼多的東西停止祭奠,哪有那麼正式,但是在慕容複的淫威之下,花子莫統統的小伎倆都不敢妄動,隻得順從。
第二天起慕容複教誨花子莫,周侗教誨嶽飛,開初是如何讓體內的真氣運轉滿身經脈,這個花子莫學過幾年天然是一點即通,隻不過任督二脈被打通以後很多的運轉真氣的線路產生了竄改,而這一竄改倒是讓滿身經脈都獲得了熬煉。
花子莫一見美人允可那裡能夠放過機遇,大手一伸便把慕容碧雪柔滑細滑的小手攥在了手內心。
那青年恰是前去相州府當兵的嶽飛,路過這裡的時候剛巧慕容複追逐慕容果而被抓了過來,說來也巧了,如果當時花子莫與慕容果一起逃脫的話也遇不到嶽飛了。
之前的修行如果說是涓涓細流津潤頭緒的話,這一次倒是汪洋之水滋養著奇經八脈,內功修為當真是進步神速,而常常修行以後花子莫與嶽飛老是要試煉一陣用來進步相互對各自功法的諳練應用。
很多時候又是悲傷又是憤恨,又是無儘的相思纏纏綿綿繚繞心頭,這一刻四目相對,花子莫真想撲上去狠狠的抱住慕容碧雪然後在她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狠狠地香上一個唇印。
慕容碧雪側頭輕笑,隨之雙手放到了身前,腦袋低垂,目光看向腳下,臉上紅紅的不敢再看花子莫一眼。
嶽飛向著花子莫和慕容碧雪抱拳辭職臨走之時向著花子莫眨了兩下眼睛嘴角一絲笑容,花子莫天然也是眼睛兩眨,心領神會。
花子莫聽罷那裡還敢坐著,身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抱拳行禮道:“中間大名早有耳聞,失敬失敬!”
慕容碧雪雙手收回放在身後臉上羞紅,輕嗔薄怒道:“一見麵就不誠懇,真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嶽飛也是聰明之人如何會不懂此中景象當即說道:“這個嘛,明天腦袋有些不舒暢就不陪兄弟了!”
花子莫方纔兩聲輕咳就是這個意義,聽罷麵色一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求了,嶽大哥好好歇息吧!”
周侗接著說道:“挑選你是因為你體內早有根底並且與慕容複的武功不同不大,並且慕容家的家傳絕學非十數年之功是不能有所成績的,以是選你!”
兩人都是血氣方剛,花子莫又對嶽飛至心的佩服,當真是非常投機,天下大事,綠林豪傑,武林門派,國策政事,無所不談,直到傍晚慕容複與端方老者一起返回,二人手中都拿著兩個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