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阿誰模樣,董香芸也是一陣心疼,卻也不謙讓他持續再沉迷於此。
因而走了疇昔,輕聲隧道:“老爺椅壞了就壞了!你莫不成真的像這張老爺椅一樣被綁在這兩棵樹之間!你如果想坐老爺椅等這個事情好了,我親身在望江樓給你綁一個!”
“董姐姐,你看看那就是北鬥七星!”楊笑指著幽黑的天空中閃動的星星道,“不曉得你聽過一句詩冇,叫‘北鬥七星,水底連天十四點,西樓一女,羞中帶秀二八嬌,我看這西樓不好,應改成望江樓!”
但是,待他衝到配房時,見到一臉淒然,兀坐在床沿抹淚的孟姚氏時,心不自主地軟了下來。
脫手她料想以外,楊笑摸了摸摔疼的屁股裂嘴一笑,道:“看看,看看,老爺椅都摔壞了!”
“楊笑!你給我出來!”董香芸大聲地喝訴著。
“你不要這個模樣!”董香芸幽幽隧道,“莫非你輸不起,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打不死的小強,我雖不曉得小強長的如何?”
“長恒縣衙門啊!”
“上官寵兒歸去了!主子讓你全權賣力了……”
當董香芸趕到時,恰好發明楊笑光著身子愣神地坐在床沿上,懷中還摟著一個穿戴滿身透明、小巧剔透的俏孀婦。
“多少報酬尋你衣食有趣,你倒幸虧這和順鄉裡花天酒地!”董香芸指著他的模樣,氣急廢弛地說道,“你對的起他們嗎?”
“還不出來!”董香芸越想越氣,便連孟姚氏也罵了出來,“孟姚氏,你也太讓我絕望,枉我那般救你,你家人骸骨未寒,你這便――”
孟姚氏明顯也看到他了,見他返來的神采由氣憤轉為顧恤,心中不由大喜。倉猝忙地站了起來,睜大那雙略帶驚駭的秋水,顫聲道:“你――還――生――氣――麼?我給你敷藥!”
董香芸被他打岔本想活力,繼而見他繞著彎兒,呤著詩句讚著本身,不由俏臉飛霞,白了他一眼。
“尋我?尋我乾甚麼!”楊笑俄然仰天笑道,“莫非還要讓我再次掉進坑裡?哈哈!你們不是聞名天下的哼哈二將嗎,會尋我這個不入流的下三爛,二流子?和順鄉!有你那望江樓和順嗎?”
楊笑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閃過身子,徑直走到那兩棵參天大樹的中間,一個翻身躺在老爺椅上,閉著眼睛搖擺起來。
一聽這話,孟姚氏俏臉刷白,滿身如篩糠似得顫栗。
公然,那傷口正如孟姚氏所說的那樣彷彿漸漸地癒合,但那牙印口卻像紋身一樣清楚地嵌在那邊。恐怕真的是一輩子難以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