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王標大喝一聲,“弟兄們抄傢夥,有事本少爺頂著!”
聽著楊笑的話兒,王標的心寂然了,他瞪大了雙眼驚惑地看著楊笑,臉上陰睛不定著;昔日的那份安閒與蕭灑早已丟到爪哇國了。
柳映紅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身邊。
楊笑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感慨地歎道:“陳將軍你辛苦了!這些日子你想必吃了很多的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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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將軍!”王標寒著一張俊臉,冷聲道,“你這是乾甚麼,你擔擱了我的買賣!你可曉得我漕幫一個時候賺多少錢?”
“王少幫主,我當然信賴!”楊笑哈哈大笑,“你不是喜好彈十麵埋伏麼?你不是喜好賭麼?不管這幾十箱子是不是銀子,我都要扣下來!”
現在事情已經明朗了,主子是要拖到八月十五方纔與漕幫,與隆王一決死戰,而陳將軍又在現在把那四百萬稅銀查了出來,這如果抖了出來,漕幫提早暴動那怎辦?如若不抖出來,又打擊陳將軍、打擊禁衛軍左軍的主動性那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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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呼喝聲異化著鐵甲鏗鳴遙遙傳來。
楊笑低頭深思了一會兒,逐而抬開端來,俯在她耳邊一陣低語。
“楊笑!”董香芸焦心腸看著楊笑道,“現在如何辦,陳將軍的左軍自從丟銀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找到了毫不肯乾休!”
“哼!”陳將軍鼻哼了一聲,“即便楊師父不再查銀,本將軍也要追回那四百萬稅銀!”陳堅將軍說到這裡,朝身後高喊一聲,“來人哪!把這幾十箱箱子十足給我拉歸去!”
“我是不是就這些本領,待會兒你就曉得了!”王標輕閒地翻開摺扇,走了幾步來到一個箱子麵前坐了下去。
一股男人氣味噴在那烏黑的脖頸上,董香芸頓感耳根一陣熾熱,芳心不由鹿撞,可待她聽到楊笑的通盤打算以後,又是詫異又是駭然!
“楊兄,你不會信賴陳將軍的話吧?”王標走了上來驚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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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世人,那曾見過這等步地,個個嚇得臉容失容“轟”的一聲作鳥獸散。
極新的盔甲、閃著寒光的陌刀,彷彿噬人的野獸普通震憾著兩旁錯愕失措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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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微微發福的將軍,一時氣短的王標展顏笑了起來,本來合著的摺扇也被翻開了,搖擺著身子來到了楊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