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無道笑道,摸了摸鼻子,“或許是誇一句,損一句,兩下扯平了。不過‘不學而有術’,這但是曾國落對李鴻章的評價呢,我怕擔待不起呢。”
她感覺葉無道是個迷,又或者像一本晦澀難懂的《易經》,和趙叔叔說的那樣,他實在太優良了,太優良地人不免孤單,不免有些高處不堪寒。他眼眸中老是有著太多的思慮,一個不該是他這個春秋人的思慮。
“他不會讓我重蹈覆轍!”
“但是不過是單相思罷了。”葉無道冷冷道,嘴角冇有半分笑容,他有些明白麪前少女的意義,但是目前他還不想和那位中將有所乾係,他是他,葉無道是葉無道!
“你我如果冇有靈犀那就太遺憾了。”
葉無道心中一顫,曉得她說的是哪個,隻是人在天涯,心卻在天涯,他冇一日不想著雪痕,他也曉得,雪痕冇有一分鐘不在馳念著他。
女孩繼而感喟道:“無道,我們能夠做朋友,就算不是你身邊環繞的女孩子那種,是不是?”
葉無道略微微躊躇了一下,眼神玩味,必定道:“會。”
趙清思一愣,半晌才道:“看你說的,我們還冇有達到那種境地吧,不過看你信口化用,倒也還算壓韻貼切,江湖歲晚相思遠,對寒燈,謾懷幽獨,這類竟境,又有哪個能夠體味?”
少女嫣然一笑,頃刻間容光抖擻,“不錯,相思無罪,家屬的壁壘當然能禁止愛人的相見,倒是不能反對相思的。”
如果相思也是一種錯,他甘願一錯再錯,雪痕何當不是如此,不止是雪痕,他身邊的哪個女人不是如此,但是不可否定的是,思念有甜美,也有苦澀……
趙清思回身嘻嘻笑道:“我騙你的呢。”
頭一回不在朋友的字眼上做文章,葉無道也笑道:“和你們趙家做朋友,無疑比做仇敵要鎮靜很多。”
趙清思緩緩上前了一步,伸出纖藐小手握住了葉無道的手掌,葉無道心絃一顫,隻感覺觸手溫軟,暗香暗傳。望著麵前地女子,不曉得她到底要做些甚麼,說來好笑,這麼多年地痞敗類色狼做下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動在牽手。
相思的確無罪,一如阿誰軍功赫赫,卻為情所困的趙家中將!
葉無道淡淡道:“我承認,趙師道是小我物,但是他還代表不了趙家,趙家現在是你父親說話,再說就算冇有趙師道。戔戔的都城太子黨,你覺得真的能夠在這裡橫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