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自幼父母雙亡不知雙親模樣,同是從小為奴幸運活到明天,又同是擺脫了奴婢的身份各自有了人生的轉機……兩人之間這相視一笑,大有同病相憐或是惺惺相惜之意。
月奴驚奇道,“你如何了?”
.
“你彆怕!”月奴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本來公子有叮嚀我不該說出去的,但是為了不嚇到你,我還是奉告你吧!但你千萬彆傳出去,說是我奉告你的啊!”
上官婉兒手上稍稍用力,挽著月奴的胳膊緊了一些。月奴很有女男人風采的拍了拍上官婉兒的手,微然一笑以示安撫,上官婉兒回之微微一笑。
“曉得啊!”月奴道,“公子從一個西市牙人的手上買來的。”
上官婉兒深呼吸了一口,嘴角悄悄一揚暴露一抹豁然的淺笑,“月奴,你可知我的姓名?”
落日斜照,已是傍晚。
二女就像是多年摯交的老友一樣,輕言談笑的在薛府裡安步走了起來,留下薛曜一小我悶坐在若大的廳堂裡,大眼瞪小眼、小眼瞪茶杯,度秒如年。
“為甚麼?”
薛紹笑了一笑,“比我的大很多。”
“神仙哥哥能夠的!神仙哥哥做甚麼都能夠!”
“多大的官呢?”
妖兒笑嘻嘻的揮著小手兒,“父老,再見!”
“無妨,快去吧!”
“……”月奴瞪大了眼睛死盯著上官婉兒看了有半晌,點了點頭,“那你本日算是,故地重遊了?”
月奴警戒的四下看了看,麵露難色的躊躇了一下,“算了,我還是不說了。不然……公子會罵我的!”
但是月奴的眼力向來不差,她當場就變了神采,“公子,這字貼被撕毀過了!”
薛紹一看,那字貼不是被我撕了麼,莫非特地跑來把竹筒子還我?
薛紹拿著一根釣竿走進府門,早早就看到了有客人的馬車停在馬廄旁,曉得有客來訪。往正堂上一看,薛曜正站在簷下拱動手,“承譽,鄙人冒昧而來,還望恕罪!”
“我……冇事!”上官婉兒勉強的笑了一笑。
“我本日前來,就是特地將此字貼送回。承譽請過目。”薛曜將竹筒遞上。
上官婉兒感受非常憋悶,乾脆站了起來對月奴道:“月奴女人,你能夠陪我在貴府逛逛看看嗎?”
“……”月奴咬了咬牙,“此宅鬨鬼的事情?”
“正堂有阿誰薛大夫在,我擺佈不安閒。”上官婉兒說道,“不如我就在這二進院的花圃間隨便逛逛看看吧,你請薛公子先歡迎了薛大夫,我再去與之敘話。歸正我也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