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想聽他背《離騷》給我聽!”妖兒當真的說道,“我外公當年最喜好《離騷》了。我固然也能背,但有好多好多不懂的處所。我想向他就教呢!”
薛紹也笑了,妖兒真是越來越樸重了,怕是受了月奴的影響。她如許的耍起寶來,對裴行儉的殺傷力可就太大了一點。
裴行儉啞然發笑,“這是那位神仙哥哥想出的體例嗎?”
薛紹摸了摸下巴,笑道:“好是好,但你得賣力挖蚯蚓。”
“《離騷》你會嗎?”妖兒一點兒不在乎他們的大笑,一邊吮動手指吃著鬆子糖一邊說道,“不如你就背這個給我聽吧,因為我是楚人!”
“嘻嘻,我走啦!”
“這也是那位神仙哥哥敲過來的字?”裴行儉驚奇的問道。
“咦?”裴行儉獵奇的看向薛紹那邊,他天然也聽到了木屐收回的敲擊聲。
妖兒怯怯的轉頭看了薛紹一眼,伸出指頭放在嘴邊“噓”了一聲,小聲道:“神仙哥哥在罵我呢,他用木屐敲來四個字――目無長輩!”
“嘻嘻,一言為定!”妖兒歡樂的點頭,“我一看到你就想起我的外公,我可喜好我外公了!如果神仙哥哥明天再來垂釣,我就懇求他帶我一起來,我給你糖糖吃!”
裴行儉淺笑的擺了擺手,“臨時不必。”
“如果用那樣的擊敲之法,通報軍中的資訊,當如何?”裴行儉俄然說道。
駭怪!
“月主子不會幫你乾這類事情。”
裴行儉和那青年驚詫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