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薛紹心想,現在大敵當前,我不會把李仙童和李崇義如何樣。但是戰役總有結束的時候,我不想跟他們爭鬥,但他們卻始終不肯放過我,時候都想置我於死地。前次李崇義扣了牛奔和我發來的求救信,還要殺牛奔滅口,然後不派兵馬前去救我們,這就已經很暴虐、冒犯了律法底線了。這一次更是過份,想要把我和程務挺一起清算了,害得朔州危急、一萬多朔州軍將士為他的詭計而殉葬!
“大敵當前,內部不能失和。”裴行儉說道,“此次你去幷州,不要去多管李多祚與那幾百衛士的事情。老夫會親身過問,但保李多祚和那些人冇有事,你繞道避開,以免將局勢激化。”
“魏兄,正巧我也要去幷州,不如同行吧!”薛紹道。
再者,以李仙童陰柔詭詐的脾氣,一但裴行儉施壓,他也應當會判定的服軟放人。
“好,魏某求之不得!”魏元忠拱手笑道,“久彆相逢,一向想與薛公子及講武院的兄弟們敘一話舊,現在總有有機遇了!”
“是。”魏元忠拱手應諾,這是他的本職。
“魏元忠,你去一趟幷州,把李多祚下獄一案查上一查。”裴行儉言簡賅也未幾說,直言道,“統統秉公而辦,便可。”
裴行儉對魏元忠在軍事地理上的真知酌見和在軍事方麵的天賦,非常正視。
裴行儉略微點了點頭,神采挺嚴厲,“李多祚的事情,老夫尚未曉得詳情,其中究竟有著如何的隱情,你先說來。”
有這些事情,薛紹臨行前再去暗裡拜見了一次裴行儉。之前人多眼雜又急於摒擋俘虜的事情,很多事情薛紹冇有來得及探聽。現在恰是時候了。
“哈哈,裴公好威風!”薛紹笑道,“六合知己,我早就曉得李仙童來了幷州,也曉得他不會放過我,但是我底子偶然與他爭奪,就是不想自相內鬨讓突厥人贏利。但是他恰好不放過我,還因為我而扳連了李多祚與數百衛士。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必須去將它措置好了。”
師生二人一起吃了頓晚餐,簡樸的軍中蒸餅散子與果酒羊湯。獲得了大功的安大將軍也例外受邀在席,裴行儉非常喜好這個樸重又俠武的大女人。
聽到這些,裴行儉的神采越來凝重,“將帥失和自相排擠,這是兵家大忌、軍國之危!李仙童阿誰黃毛小兒公報私仇要對於你,尚且是小事;李崇義身為封疆大吏,怎能在如許的時候使出這類卑鄙的伎倆,害得程務挺一甲士馬死了個儘絕呢?……李崇義以往也曾很有功勞與名譽,不是那種不保全大局的人。這一次,他真是太令老夫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