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的是蒸餅乾肉這類行軍乾糧,新兵們幾近累得用飯的力量都冇有了,就想趴著不動。
“記得又如何樣!”阿誰新兵大吼道,“你這的確就是慘無人道!比仇敵還要殘暴!”
阿誰新兵頓時啞口無言。
“全都聽明白了冇有?!”
聽了這一席話,個個都是精英提拔出來的新兵們又有一點熱血沸騰。“我的話,說完了!”薛紹大聲道,“有人想要主動退出嗎?!”
薛紹騎著馬拿著鞭子板著一張妖怪臉走在步隊四周,內心倒是一陣暢懷。第一天的淘汰率是最高的,但現在竟然還剩二百多人,環境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
郭元振二話不說將馬匹交給了管馬的老兵們,將鎧甲往大肩輿上一扔,參與到了抬肩輿的行例當中。
郭元振愣了一愣,俄然下定一個決計脫下了身上的鎧甲。
新兵們最開端豪情彭湃體力也充沛,十五艇“龍舟”跑得非常努力真像是比賽一樣。但是跑出冇多遠就慢下來了,那挺大肩輿可真不是開打趣的,幾千斤重,分到每小我的身上都有幾百斤。固然這些新兵們的身材本質都很好,之前在新兵團裡也乾慣了粗活,但是如許高強度的還真是一下適應不了。
有了昨晚的經驗,再也冇有人敢對薛紹的號令提出質疑了。當然,有些受不了的也主動退出了。第二天早上,又少了二十幾小我。
“我認錯……但是,我一小我犯的錯,憑甚麼罰我們一火的兄弟?”阿誰新兵有點尷尬了。
這肩輿可不是長安城裡的官老爺們坐的肩輿,而是樹竿子紮成了大木筏的式樣,“肩輿”上麵放的是統統的輜重。
“我必須奉告你們,接下來你們將要蒙受史上最殘暴的虐待!接受不了的,隨時能夠滾蛋!回你們的新兵旅,做你們的天之寵兒!”
“我固然是他們的隊正,但實際上我也是一名新兵,我必須和部下的衛士們同甘共苦,我才曉得他們內心想的甚麼!”郭元振正色道,“如果連我本身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對他們發號施令?”
到了早晨,三百小我幾近全數累癱了。薛紹令出如山,最後三名的六個火,全部受罰做俯臥撐,做完才許用飯,做不完的淘汰。
新兵們卯足了乾勁抬起沉重非常的“大肩輿”,老兵們站在大肩輿上,拿著旗號批示著腳底下的新兵們向前衝。
“有膽識。”薛紹嘲笑一聲走到他麵前,“記得我此前的約法三章嗎?”
如果不是有本領的人,如果不是爭強好勝的熱血青年,也就不會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