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候後,薛紹分開了怡心殿,得去裴行儉家裡了。
裴行儉老眉緊擰眼神炯炯的看著薛紹,“如你所料,北疆不寧,又生戰端了!”
承平公主微然一笑,笑得既溫情又漂亮,和平常在奴婢麵前的驕橫飛揚判若兩人。
“裴公若去,我必相隨!”薛紹抱拳道。
一曲罷了,薛紹站了起來大聲鼓掌。
本來承平公主明天穿上她敬愛的明光甲冑,另有另一層企圖。
“不會有那一天!”
琳琅上前來道:“殿下方纔跳舞出了汗,不如儘早沐浴換衣以免著涼。”
“不知。天後與閣部宰相召開的禦前軍政集會,老夫冇有資格旁聽。”裴行儉眉頭緊皺,說道,“老夫隻曉得,朝廷方纔接到北方州縣馳報,說突厥阿史那與阿史德兩部聚眾兵變,數白天聚眾十餘萬,已成襲捲草原之勢。”
薛紹聽完沉默了半晌,除了一些在朝會上集會的事情,另有很多的重雄師國要政,都是天子或者臨朝稱製的天後,在禦前與政事堂的宰相商討。裴行儉既不是中書令、侍中與仆射,也冇有授銜“同中書門下三品”如許的宰相銜職,是以他連參政議政的權力都冇有。
“不疼。”薛紹淺笑,輕吻她的額頭,“承平,我們另有一輩子的時候。”
薛紹頓時笑了,“都還冇結婚呢,就想這些了。”
薛紹將鎮靜的承平公主抱進了懷裡,久久的吻她。
“安然?安然……”承平公主幾次的吟哦,“李安然,好聽!”
承平公主抬腳往內裡走去。
“不準說李大牛、李呆呆這類傻名字!”承平公主先給打上了防備針。
“我要你!”
“承譽來了?恰好!”裴行儉看到薛紹眼睛一亮,神采也挺肅重,“我正想去找你!”
“我們已經訂婚了。”承平公主說道。
……
薛紹微然一笑,“決不悔怨!”
承平公主緊緊的回握他,“那如果是有一天,你不想要我了呢?”
“好。”薛紹輕撫她額頭沾了一些汗水的髮絲,輕聲道,“你封號承平,我給你取字——安然,如何?”
“看來真是傷得不輕,本日……就罷了!”承平公主偎依著薛紹,悄悄的撫著他的胸口,“還疼嗎?還疼嗎?”
“在!”
薛紹緊緊的抱著她,親吻,纏綿。
薛紹握住她的手,“信賴我,冇有人能夠分開我們!”
“琳。”
“對了、對了!”承平公主俄然興趣勃勃的道,“我們都訂婚了,你也該給我取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