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承平公主一陣壞笑打斷了薛紹的長篇大論,“可我傳聞,你一貫是不治家學、不守家聲的!”
“為甚麼?”承平公主怏怏的道。
“略遜、略遜。”
薛紹一聽,哈哈的大笑!
薛紹問道:“甚麼事情?”
“薛郎,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你不要急著去奉宸衛應職,多陪我玩幾天好嗎?”
薛紹點頭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心說不是我真的有多睿智有多豁達,而是……你不說,我也曉得她會留下甚麼話!
明顯是指,殺了張窈窕一事。
“為甚麼?”承平公主皺了皺眉頭。
“想不到你還挺酸的,就像那些教我讀書的老先生!”承平公主笑嘻嘻的道。
“裴尚書,這是你釣的鱸魚嗎?”
“不準笑!”承平公主急道:“我忍著饑餓等你回府了一同用膳,這莫非不是克己嗎?不是複禮嗎?不是為仁嗎?”
薛紹略淺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耳聽為虛,目睹為實!”
“這還不好笑?”
“……”承平公主略微怔了一怔,如有所思的點點頭,“對呀,我如何冇有想到?”
騎上馬,承平公主羞憤的絕塵而去,不等薛紹了。
“裴尚書,多謝你的一番美意!”承平公主一聽薛紹這麼說,隻好撤銷了親身試釣一把的動機,與他一同走了。
“開打趣,這還用得著我誇耀?”薛紹公理凜然並且一臉嚴厲,“我汾陰薛氏崇尚儒學以詩書傳世數百年,一貫是家學昌隆家聲鬆散,禮樂流範軒冕顯榮!薛某自幼……”
“不準笑!不準笑!”承平公非常羞憤。
薛紹嗬嗬的笑了兩聲。
“本宮冇有輸,為何要認輸?”承平公主很不平氣並且很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兒。
“不焦急。臣子宴請主上正宴,當用禮樂。”薛紹當真的說道,“臣家裡早就冇有豢養樂伎了,讓臣先去請一班樂工來,才氣開宴。”
薛紹揚了一動手打斷她,“逝者已矣,不說也罷。”
薛紹一本端莊的點了點頭,“那臣,現在就去請樂工了!”
閒談了半晌,薛紹便成心帶公主走。但是承平公主彷彿是對垂釣來了興趣,跑到江邊看了看裴行儉的魚竿,又看了看他的魚桶,眼睛就發亮了。
上了江堤,承平公主有些悻悻的道:“薛郎,你為何要如許急著走呢?”
承平公主麵露憂色。
“哦,另有禮教大防,男女有彆呢!”薛紹正色道。你不是要拽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