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皺了皺眉頭,心中頓感不妙。
李坤看了麵色冷酷的雲笙一眼,隨即低頭說道:“臣謝陛下隆恩。”說完就向殿外走去。
“猖獗,李友對君不敬,按律當斬,望陛下下旨懲奸賊,安朝綱。”小樂子看著李友的行動,大聲喊道,鋒利的嗓子,讓民氣中發寒,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微微低首,等待雲笙的反應。
“陛下,時候到了。”小樂子將腦袋湊到雲笙耳邊,輕聲說道。
李坤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雲笙,不知該如何答覆。
李友聽到雲笙的話,喜形於色,又開端不端方起來,微微抱拳說道:“陛下,齊王不遵祖製,不入月朝乃是不孝;不尊陛下,不通不告,乃是不忠;不顧陛下兄弟之情,讓陛下墮入兩難,乃是不義.......”
“陛下洪福,臣等諸事安好。”百官於殿下跪安迴應,異口同聲,彷彿排練了幾百遍一樣,實際上也才排練了一百多遍罷了。
“陛下且慢,幼弟不識禮數,頂撞陛下,實則擔憂齊王爺安危,還望陛下恕罪。”李坤見雲笙發怒,趕緊走上前來,大聲喊道。
聽到天子此言,幾個大臣眼睛微亮,腦袋埋得更低了,不知在想些甚麼。
“禦林軍,給朕將賊子,趕出大殿。”雲笙緊皺眉頭,甩了甩袖子,輕聲喝道。
“陛下,齊王不孝不義,該當重罰,陛下三思。”李友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大聲高呼道。
小樂子楞了一下,看了雲笙一眼,看了看大殿下,正中心空蕩蕩的位置,硬著頭皮走上前稍稍大聲答道:“陛下,京畿以內五品以上大小官員皆至大殿之上,唯齊王爺未知因何事擔擱,未曾到殿。齊王爺數年來從未擔擱過月朝,此次想來是有繁事擔擱了,奴婢這就遣人扣問,還望陛下念在齊王爺公事繁忙,多年來未有劣跡,莫要見怪纔好。”
“賊子猖獗,於京都以內,圍困王府,望陛下.....”李坤想起前兩日自家父親傳來的“示好齊王”,心一橫,站在大殿中心大聲呼喊。
“諸位大人雖未曾提出,但是陛下卻提出來了。”李友看著雲笙吊兒郎本地答道,連胸前抱著的拳都放了下來。文武百官的神采都欠都雅了起來,李友的這般行動,已經觸到了他們的底線了。
“臣記得......”
雲笙盯著他悄悄的冷聲說道:“弑君者,是為賊,賊子圍困齊王府,愛卿的君,是齊王嗎?”
“猖獗,朕給你機遇讓你在大殿之上談吐,不是讓你在此大放厥詞的,退下。”雲笙一副肝火沖天的模樣,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