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先生還教了你甚麼,從速寫下來,少一樣,扒了你的皮,彆覺得我不敢。”慕容遠惡相畢露,一臉要吃人的神采。
慕容遠賤兮兮的笑著說:“這不怪我,怪你四哥,要不是你四哥,我如何會曉得你怕搔癢呢。”說著,還拍了慕容揚一把:“是吧,四弟?”
“教員當年是如何教的來著?”雲琅抱著腦袋在房間內裡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讓我好好想想,讓我好好想想。”一群人就這麼眼睛始終不離雲琅俄然變大的大腦袋,還是做著撥浪鼓式的機器活動。
“雲弟,彆晃了,三哥腦袋暈。”慕容遠狠狠晃了晃腦袋,特長緊按太陽穴:“先生教過你,如何我們不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