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鎮疆卻不睬會他,隻是帶頭在前行走。
未幾時,雲琅頭暈目炫的隨母舅下了馬車,映入視線的是一片帳篷營帳,大門處有兩隊兵士扼守。“虎帳嗎?母舅帶我來這裡乾甚麼?”雲琅還是一頭霧水,總不成能讓我帶兵兵戈吧。隨後搖了點頭跟上了慕容鎮疆的腳步。
“回殿下,我等皆是宮內禦林軍,奉陛下密旨,前來庇護殿下。”一個看起來是首級的傢夥躬身向雲琅解釋道。
軍士不敢怠慢,趕緊向中間的營帳走去,看來他們的將軍應當就在那邊了。
“慕容風雲,倒是好派頭,他想如何攪動這已經一潭死水普通的九州風雲呢?我都有些等候了。”裴俊華看著又一次沸騰的茶湯,提起水壺,給老爺子倒了一杯。
“明知故問,來了半月不足了。”慕容青山隨便的答覆到。
“因為我?”雲琅更加迷惑了,忍不住發聲。
話音剛落,就被慕容鎮疆放了下來,放到了中軍大帳的長官上。雲琅濛濛的,掙紮站起,又被慕容鎮疆按了歸去,“乖乖呆著,彆亂動。”慕容鎮疆不耐煩道。
“謝太子殿下。”幾人站起,又躬身嚮慕容鎮疆施禮,“多謝大將軍,有勞大將軍了。”
“行了,處所我給你們安設了,吃食給你們籌辦了,主子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就彆煩我了。”慕容鎮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朝外走去。
雲琅跟從著打著哈欠的母舅,分開大廳,忍不住問道:“母舅,你彷彿冇歇息好,如何這般困頓。”
“賢侄此言何意?”慕容青山也皺起了眉頭,俄然睜大了眼睛,“七言之詩,你是說,此詩為琅兒所作?”
雲琅跟從慕容鎮疆,於馬車上前行,一臉蒼茫,到現在也不曉得,母舅到底要帶他去哪,看著閉目養神的慕容鎮疆,無法點頭,將腦袋伸出窗外,又暈車了,該死的破馬車。
“孤問你們,聽明白了嗎。”雲琅又一次反覆。
“本來如此,孤出皇城埋冇身份,曉得者不過數人耳,爾等雖是前來庇護孤的安然,卻也不成泄漏孤的身份,這營帳過分顯眼了些,明日我會讓母舅將你們安排在北軍當中,爾等不成惹事,需勤加練習,爾等在皇城如何,孤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在北軍當中,統統事情都得按北軍的端方辦,此地是百戰之地,戰時端方與皇城分歧,你們統統都服從母舅和外公的批示,不得有誤,孤不想聽到母舅來讓你們分開北軍,若真是如此,你們也能夠分開幷州了,明白嗎?”雲琅的稚嫩聲音在坐下所站之人的耳中卻如同驚雷,任誰也想不到,這番話會出自一個五歲孩童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