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筐筐的糧食被換成一罈罈的酒水,雲琅走到赤裸上身,滿頭大汗的工人的身邊扣問道:“大叔,我想問一下,這工坊一天能釀多少酒啊?”
雲琅走出工坊,看著院子裡堆的滿滿的酒罈,天然曉得另有大量的酒被埋在了地下。慕容揚也從外走來:“如何樣,這的酒夠我們喝上一年的,這但是晉陽城最好的酒坊之一。”
雲琅上前檢察阿誰男孩的傷勢,那男孩卻抓起一把土就揚到了雲琅的頭上,回身就跑,雲琅抬了抬袖子,擋住了沙土,阿誰男孩傷得頗重,剛站起來就向前撲倒了,正撞到一個禦林軍的胸前,幾名禦林軍看到他偷襲太子,刀都已經拔出了一半。雲琅趕緊說:“彆傷他。”
阿誰在禦林軍手裡的男孩早就已經呆住了,不再掙紮,慕容揚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一臉的人畜有害,慕容揚則是一臉的鎮靜,看著禦林軍的眼睛裡都將近冒火了,嘴裡冷靜唸叨著:“這纔是強軍,這纔是精兵悍將。”
“不去酒坊了?”慕容揚看著雲琅問了一句。
“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乾甚麼,一邊玩去,彆影響我做工。”那位大叔一臉的不耐煩,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中間的慕容遠在那邊捂著肚子大笑,雲琅嘟著嘴,一臉的不歡暢。
雲琅撇了撇嘴,不睬會和掌櫃的扳談的慕容揚,走進了工坊裡。製酒的工坊像個大蒸籠,滿目標煙霧環繞,一股酒香氣劈麵而來。這香氣不像後代的那樣醇厚,卻有一種源遠流長的氣味,讓人鎮靜,應當是因為後代的白酒,勾兌的太多了吧,雲琅如是想到。
“不如何樣。”雲琅瞥了眼慕容遠,又看了看身後衝動的禦林軍,毫不躊躇的澆了盆冷水。“走吧,回家讓郎中給這孩子看下傷。”
“慕容家的,你們想如何,彆想著仗著人多欺負我們,我已經去叫人了。”雲琅看了眼縮在仆人身後號令的溫三爺,不屑的撇撇嘴,隨便指了個禦林軍:“帶上兩小我,給你們一盞茶的時候,有一個站著的,一千個俯臥撐。”
雲琅看著狠惡掙紮的男孩,皺了皺眉,擺了擺手:“好了,放了他吧,我們去酒坊看看。”
“不消你們假美意,放開我,我要回家,放開我。”那孩子聽到要被他們帶回家,掙紮得更加狠惡了,扛著他的禦林軍惱火的恨不得把他摔下來。
“雲弟這話說的,我這是酒坊,不賣酒,莫非還賣水不成嗎?”慕容揚聽了一陣好笑。
“呦,我當是誰這麼大的威風呢,本來是溫三爺啊,如何,想我家兄弟了,想再圍我們一次。”慕容遠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