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如何,臭小子,倒是說啊。”慕容鎮邊一臉的嚴峻,其他幾人也是瞪著眼睛,等著慕容名的後話,連喝水的裴老爺子都支起了耳朵。
“成果,那人被馬蹄子一蹄子撅飛了。”慕容名翻著白眼數著房頂的椽子。屋內的人哈哈大笑,喝水的裴老爺子,噴出一口水後,更是咳嗽個不斷,慕容鎮邊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兒子,臉上紅光也是散去大半。雲琅笑了笑,不屑的撇撇嘴,堂堂太行山的大當家被馬一蹄子撅飛了,赤兔普通的汗血寶馬也就罷了,二哥那馬,就隻能嗬嗬了,那是隻能拉車的劣馬啊。不過,這倒是個新奇事兒,他的部下曉得嗎,二哥這藏拙,藏得有點深啊。
“三年前,我與城中的幾個少爺一起出城跑馬,定下賭注每人三千兩,第一拿五成,第二拿三成,第三拿......”
“我的馬太差,最後也是冇跑過他們幾個,我想著歸正也拿不到銀子了,就隨便出去逛逛吧,然後就順著山路的緩坡,隨便的走著,走到半路之時,卻發明瞭一人持刀站立於巷子之上,那人渾身是血,雙眼通紅,連手中的刀都捲了刃,但為人果斷,就這麼拿刀指著我說‘小子,把馬留下,你就滾吧,我本日殺人已經夠多了,不想在殺人了。’我當然不認了,騎馬回身就跑,然後那人就追,成果...成果......”慕容名猶躊躇豫的,讓人好不焦急。
慕容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雲琅也不在乎,躲在四叔身後大拇指撐著鼻子,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四叔也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慕容名。如果在各個長輩麵前還捱打,那慕容名的膽量就太大了,雲琅也不消混了,從速結婚生娃去吧,不對,現在這身子骨,還生不了娃。
“哎呀,我說的是實話嘛,他本身身受重傷,山路又狹小非常,我那馬遭到驚嚇,蹬一蹄子很普通嘛,你們笑甚麼?”慕容名裝傻充愣。
“說說吧,到底如何回事。”
“這個,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前段時候,我發明風雲衛他們懶了很多,之前,不管我說甚麼他們都快快的做,前些日子,我見他們閒得慌,就說加點練習課目,讓他們每天遲早去山上跑上一圈,成果一大群人反對。”雲琅自顧自地說著。
“好了,雲兒,這事你二哥做得這麼隱蔽,你是如何曉得的?”慕容青山看著雲琅笑著問道,一群人也都把目光從慕容名的身上轉移到了雲琅的身上,一臉的當真,彷彿連呼吸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