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君念扯著無雙將之扔到床榻,冷冷的道:“脫了。”
“真噠,人家真噠害臊。”無雙眼淚汪汪的看著易君念,不幸兮兮的道:“娘子你就心疼心疼我,彆扒我衣裳了。”
易君念嘴角抽了抽,額角的青筋都爆起來了。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易君念冷哼著上前,一把扯住無雙的衣裳,用力往下一拉,頓時暴露半邊肩膀。
門外石階之上,易君念看著身邊的滾滾,冷冷的道:“你不該讓他受傷。”
無雙頓了頓,指了指那碗藥,道:“娘子弄的?”
易君念:“……”
這類逼良為娼的既視感究竟是如何回事?
說完,她又抬開端,盯著易君唸叨:“再說了,夏傑的那啥,被我前次給踩廢了。他不會放過我的,必然會要我死。與其躲著他不曉得哪一天就被他給哢擦了,還不如我先脫手宰了他一了百了。”
“……不消了吧。”無雙乾笑一聲,道:“身上冇有多少傷的。”
“脫掉,我倒是要看看,你身上另有多少傷。”
滾滾:“……”
夏傑一死,無雙就完整的在分院出了名。
大哥,你都扒我衣裳了,你還想如何樣啊?
易君念嘲笑一聲,道:“下次再有這類事,你這個左券獸,也冇有存在的需求了。”
歸正她是個廢柴,也學不到甚麼東西。
沉默的伸手將人鹵莽的提起,惡狠狠的道:“不管如何樣,你下次如果再帶著一身傷返來,我就剁了你老二,讓你比夏傑更慘。”
固然,他剛剛纔調脆利落的宰掉了夏傑。
“……不能脫。”無雙都快哭了,告饒道:“我真的冇事,彆脫了。”
無雙尖叫一聲,如同被侵犯的純潔烈婦,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裳,大吼一聲:“你彆過來,你彆碰我!”
但是無雙不在乎!
“你又不是冇扒過我的,褲子都被你扒掉了。我就脫一下你的衣裳如何了?”
無雙內心有點甜甜的,暗想:美人固然很殘暴,但是美人對本身好啊!
滾滾:“……”
滾滾眨了眨眼,張了張嘴,暴露本身一排鋒利的槽牙,冷冷的看著易君念。
第二日一大早,無雙爬起來的時候,易君念已經分開。
誰是男人?老孃不是男人啊!
“……信了你的鬼。”
走疇昔喜滋滋的端起湯藥一飲而儘,不覺苦,反而感覺一起甜到了內內心。
易君念低頭看抱著本身大腿的人,沉默了一下,才道:“你的意義是說,你把夏傑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