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看了易君念一眼,又看了看那株紫心草,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隻得分個高低了。”
“你先看到的就是你的?”易君念嗤笑。
她挪動間,讓四周的氛圍溫度都跟著身高。
她手臂之上的衣衫被扯開,暴露點點血跡。傷口不深,隻是那血紅感染了白衣,看著有幾分觸目驚心。
安梓咬牙,手腕一翻,閉了閉眼,極力催動體內靈力,轟的一聲,從其掌心爆出一團跳動的烈焰來。
他昂首,盯著劈麵的女子,緩緩的道:“你很強!”
兩人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恐怕引發了那大師夥的重視。
“神經病!”
“閉嘴。”
易君念本能的後退,舉起的劍擋在身前。
“……”
兩人都微微的斜著眼,盯著那有著紫心草的山洞口。
“誰拿到,算誰的。”
“你也不賴。”劈麵的人淡淡的回他。
“固然如此,我還是想拿到紫心草。”安梓傲然的盯著易君念,冷聲道:“隻要我想,就冇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易君念舉劍橫劈,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安梓震得發展幾步。
易君念手裡的木劍斷成了兩截,一半握在手裡,剩下的一半,深深的插-入了距他不遠處的泥土裡。
“你也是我瞥見的,那你是我的嗎?”
安梓看著劈麵的易君念,心中想,本日以後,大抵要對這個申明狼籍的安寧侯府大蜜斯重新定位了。
但是即便謹慎再謹慎,這麼近的間隔,那東西不成能看不到兩人的存在。
在那大師夥的腦袋探過來的刹時,易君念和安梓同時回身,喝道:“跑!”
一把木劍,也能傷了本身。
他微微低頭,黑髮從肩頭垂落,髮梢處有著幾縷燒焦的陳跡。
安梓再如何樣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女人,現在冇了威風,白著一張臉謾罵易君念。
“去!”
易君念額頭上的盜汗都出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兩人逃命時抽暇轉頭看了一眼,神采頃刻間就白了。
他們現在兩敗俱傷了,卻將這保護獸給引了出來。
安梓的神采有些慘白,但是卻站的筆挺,看著易君念喝道:“這紫心草,你是讓是不讓?”
“你說讓就讓?”
“都是你,若不是你非要跟我爭,會引出這個大師夥?”
易君念不敢粗心,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隻剩下半截的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