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如何,就是有點獵奇。”無雙笑了笑,道:“你說,連一個丫環的玉牌都能這麼精美,那主子的能長甚麼樣?”
“……”
“以是,你現在把玉牌送歸去還來得及。”
他忍不住嘀咕道:“剛纔還在誇大本身是個鐵骨錚錚的爺們,這會兒就傲嬌的跟甚麼似得,還炸毛!”
無雙挑眉,“那你也有了?”
拿起那玉佩打量了一眼,不經意的道:“這玉佩是個甚麼玩意兒?我彷彿看你們安寧侯府大家都有一個!”
這個不知檢點的登徒子,看他剛纔三言兩語便讓女子臉紅心跳,就曉得不是個甚麼好東西。
隻是,那塊玉牌上麵沾滿了他靈盜窟高低幾百人的鮮血。
易君念:“……”
無雙伸手捏住那玉佩打量了一眼,眸中埋冇冷芒。
易君念咬牙,“你聽不懂我的話是嗎?我說了,我不是女人!”
“金花小美人,能不能找到玉牌,就看你本身的造化了,可不能說我心狠……”
沉默半晌,無雙俄然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一會兒以後,才從床榻上爬起來,回身繞到了內間。
“凡是喪失玉牌的,在安寧侯府是重罪!玉牌喪失,輕則逐出安寧侯府,重則極刑!”
他抬手把手裡的玉佩扔到無雙的臉上,冷聲道:“把你的東西拿走。”
如果兩人的身份對調…那的確完美了!
易君念掃了一眼他手裡的玉佩,淡淡的道:“這是安寧侯府的身份玉牌。上麵刻著安寧二字!從主子到看門的主子,人手一個,隻是材質分歧罷了。”
易君念走著走著,俄然間轉頭看無雙,道:“阿誰玉牌……”
無雙的眼神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
“你瘋了嗎?”易君念大步走到無雙的麵前,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到了本身的襠部,用力道:“你好好感受清楚,我不是個娘們。”
如許的玉牌,本技藝裡另有一塊,材質比之這個不知要精彩多少。
無雙手裡拿著那從金花身上順來的玉牌,吊兒郎當的跟在他的身後。
一回到易君唸的小院子,易君念便忍無可忍的將無雙摟在本身腰上的手給甩開了。
他頭疼的扶額,感覺本身剛纔都是在對牛操琴,那些話,都白說了。還白白的讓阿誰混蛋占了本身的便宜摸了本身的小兄弟!
做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騙過了統統人,偶爾,連本身都騙疇昔了。但是,唯有每次換衣裳看到這具身材的時候,他才非常清楚的認識到,本身,是個地隧道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