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猜想大抵是金大中,我早說過,如果她不帶著果凍分開濱海,那金大中找到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在路上給李剛和猴子打了個電話,畢竟我一小我,勢單力薄,到時候恐怕雙拳難敵四手。
“實在……也冇甚麼,也是舉手之勞嘛。”我傻笑。
猴子和李剛先撤,臨走前猴子將我叫了出來。
我一見他取出匕首,內心不由有些驚駭,但這時候了,我也顧不上很多,跑是不能跑的,我跑了,柳如月如何辦?
“有甚麼籌算?”我問道,“你如許也不是個彆例,隻要你們在濱海,金大中還會接著騷擾你和果凍。”
我起家給她倒了一杯水。
猴子氣的冇法冇法的,但他也體味我,曉得也勸不動,便氣呼呼的和李剛走了。
阿誰叫六子的惡狠狠的俄然朝我紮了過來,我倉猝閃躲,聞聲刺啦一聲,匕首紮在了我的衣服上。
“你冇事兒吧?”我看柳如月臉上到處是淤青,也忙問道。
大夫要求住院察看,但柳如月不肯,顛末我和李剛的勸說,纔將她留了下來。
“你他媽還愣著乾嗎,給我捅他!”金大中在一旁號令道。
趁著金大中抽出腳,我趕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