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看來我擔憂的事情還是產生了,趙自強還是行動了,那些背後的看不見的手,還是在關頭的時候伸了出來,並且以超出我設想的體例,搞定了這統統。
“是我,你是?”我問道。
“孟總,你可必然得幫小丁報了這仇啊!”我說道,“不然……我會一輩子知己不安的!”
孟總冇有說話,抽了根菸,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冇那麼輕易,這個時候,想玩這個,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到這一步,我們反而更好辦了。”
“凶手都招了,你還不承認?”我嘲笑道,“你覺得你不露麵就拿你冇體例了?我奉告你,縱凶殺人也是極刑!”
“冇有凶手,那天的供詞都在麼?這應當有效吧?法庭應當能夠當作直接證據的吧?”我心急如焚的問道。
電話響了,我拿出來發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個階段,我不能錯過任何一個電話,便接了起來。
“你還是先顧好你本身吧。”趙自強說道,“彆太自傲了,你要曉得你是在跟誰玩兒!”
孟總髮來簡訊:這個對我們無益,很好。
如果連孟總都冇有了體例,我又如何才氣幫小丁報這個仇?
剛放動手機,冇想到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一愣,發明竟然是趙自強打來的。
“凶手?凶手在哪兒呢?”趙自強嘲笑著說道。
“甚麼?”我頓時一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