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史記說道,“到底還要不要好了?分開了一個個都痛苦的不可,柳如月前次演出都出了不對,差點把我們牌子都砸了,對了,那天早晨她不是去找你了麼?你們如何就冇和好呢?”
我一愣,他說的那天,大抵就是李剛喝醉倒在小區的那天吧。本來是這麼回事兒。
“唉”史記長歎一聲,“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倆,我歸正作為朋友就說這麼多了,剩下的我也幫不到哪兒去了,你們本身看著辦吧,我走了。”
史記氣沖沖道,“於浩,你如何回事兒?”
“這是藉口嗎?”我說道,“買演出服不能讓你陪她一起去麼?還非得那甚麼狗屁趙秘書陪著?”
“這……這不一樣!”我說道。
去找柳如月麼?我內心暗自策畫。
我將電話接了起來,“喂,史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