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出來接我們。
一段時候不見,再見麵嚇了我和柳如月一跳,麵前的杜安國肥胖了好多,的確皮包骨頭,頭髮蓬亂,鬍子長的猖獗,黑乎乎的掛在腮上,顯得他彷彿更瘦了。嘴唇發白,上麵有乾掉的一層皮。
……
“這類變態,都是偏執狂,”我說道,“他們不定無能出甚麼嚇人的事兒來。”
柳如月冇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可當柳如月走出去的時候,他彷彿立即就被撲滅了一樣,目光為之一震,精光閃爍,與剛纔那副懨懨病態的模樣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行了少廢話,從速的吧,一會兒我們另有事兒呢。”我說道,“你的酒遲早會請你的。”
過了一會兒,她說道,
李剛笑了,說道,“看看,看看,還是人家會疼人,於浩這小子,我替他辦了這麼多事兒,就向來不曉得慰勞慰勞我。”
“杜安國。”柳如月唸了一遍,考慮一番,說道,“這名字有些印象,我想必定見過他。”
“我說你小子一見麵能不能說點兒彆的,一天就跟個酒瓶子似的,就曉得酒酒酒。”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