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手機顯現內存滿了,然後我開端刪東西,歸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從照片刪起,內裡有很多我和柳如月的合照自拍,我毫不躊躇的一張張全數刪除了。
“行了,彆說這事兒了,今後也彆在我跟前提她了,都疇昔了。”我淡淡的說道。
因而從速都刪了,刪掉今後,欣然若失,就在我要放動手機的時候,不經意間,一條簡訊映入了我的視線。
我看了下時候,發明時候就在上個月尾,我細心回想了一下,恰是柳如月苦衷重重的那段日子。
就這麼兩條。對方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向來冇有見過,而這明顯不是我發的簡訊,因為我冇有一點兒印象。
“嫌我不會說話,對我要求還挺多。我能來看你就不錯了,我要曉得你是因為那狐狸精把本身喝成如許,我毫不會來看你,瞧你那點出息。”郭曉婷說道。
“曉婷!”瘦子忙攔她。
她點點頭,說道,“我曉得,我的確不配。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也發誓不再跟你見麵的,明天跟你提起來,也是想了結了我的一樁心願,等你好了,跟我去一趟吧。”
固然嘴上這麼說,但她很快就出去幫我打了一份小米粥,喝了粥今後,才感受胃內裡舒暢多了。
看對方的語氣,彷彿是帶著號令和勒迫的。
“算了吧。”我對柳如月說道,“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見誰,另有甚麼意義嗎?”
那邊一聽我的聲音,反問道,“你是誰?”
我立馬就判定到一種能夠,那就是對方以她的存亡或者柳如月在乎的人的存亡相威脅,使柳如月不敢將真相奉告我!
我也懶得跟她計算,說道,“甭管是碗裡的鍋裡的,倒是先拿出來讓我吃呀,我都餓得前心貼後背了,莫非就冇人管嗎?你們來看望病人,就真的隻是瞪著倆大眸子子過來盯著我看嗎?”
“前兩天是挺很的,但現在我一點兒也不想恨了,我剛學到的,恨一小我一樣是需求支出豪情的,你不值得。”我冷冷說道。
“你想哪兒去了。”我說道,“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我還回甚麼頭?我是那麼冇骨氣的人麼?”
“我曉得,你必然特彆恨我。”她說道。
想到這兒,我不由更加衝動了起來,直接將劈麵的手機號碼撥了疇昔,過了一會兒,電話通了。
莫非真的是我錯怪了她?可她既然被勒迫,為甚麼不肯奉告我呢?對方又是誰?
“錢到底甚麼時候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