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這麼叫我。叫我張可就行了,我已經和那王八蛋仳離了!”她說話間有些醉態了,看來喝了很多酒了。
坐在酒吧裡,酒喝下肚裡去的時候,才感覺舒坦了。
我拿著電話,躊躇了一下,掛掉了。
“去她媽的吧!”郭曉婷忿忿不平的罵道,“我早就看她不是甚麼好鳥,錢錢錢,她那前夫的經驗還不敷嗎?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電話響了,是柳如月。
我覺得她會再打過來,但最後冇有,我猜她大抵猜獲得我現在的斷交,不會再自討敗興了。
“算了,都疇昔了。”我說道,“我實在冇有一點心機再提起這件事和這小我。你該忙忙你的吧,我走了。”
“她老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冇事,”她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我不是怪你,當時你處在阿誰位置,當然是不好說,我瞭解。”
“行了,曉得了。”她不耐煩的說道。
“姐,你笑甚麼?”我問道。
她看著我,“她出軌了是不是?”
我一笑,“我傳聞了一些。”
我見她已經曉得,隻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