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的心是到底有多大啊!
本來成了閻王也要進病院的啊,本來閻王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嘛,一把破刀也能給她捅個洞穴。
敖烈撇撇嘴,曉得這粥必定冇這麼輕易喝上的,不過他也不能真的和顏蘿這個小病號搶東西吃啊,這說出去多冇麵子啊!
“是嗎?倒也像她。”崔玨手裡的行動一頓,眼裡帶著一絲笑意,這孩子的思惟脫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醒過來問其他的東西,倒是會感覺奇特。
“給顏蘿的粥。”崔玨手裡不斷的撥弄著,不一會兒,就傳出了淡淡的米香。
不打的話,如果死瞭如何辦啊?
“你在做甚麼?”敖烈看著崔玨方纔進門後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沙鍋,然後便有些獵奇的問道,能看到崔玨親手做事兒倒是少見。
顏蘿再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滿身痠疼,腦袋也突突的跳不斷,不過入眼的是一片紅色的天花板。
本來的時候都是這小丫頭每天追在崔玨的屁股前麵,但是崔玨老是對她不冷不熱的。
當然,敖烈不曉得陸良的事情,如果曉得陸良的事情,估計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利誘了。
但是敖烈曉得,兩人的乾係和之前就是不一樣了。
敖烈看著崔玨,然後又看看躺在床上咂巴嘴巴的顏蘿,如何感受現在兩人的相處形式彷彿不一樣了。
“我突破感冒針了嗎?”顏蘿聽到敖烈的聲音,便把目光轉向敖烈,這才悠悠的開口問道。
固然神仙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也冇事兒,但是這口腹之慾是有的,特彆是吃慣了人間的美食後,便感覺人類的餬口也會被神仙戀慕呢。
她這是在病院嗎?
“粥?有我的一份嗎?”敖烈笑眯眯的湊了疇昔,能吃到崔玨親手籌辦的粥,這估計不是誰都能享用的吧,如果他不去蹭一點,都對不起這香噴噴的白米粥了。
“醒了一下,又睡著了。”敖烈轉頭看了一眼崔玨,這才說道,說完以後又補了一句:“她就問我給他打了破感冒針冇。”
敖烈看著床上刹時睡著的顏蘿,有些無語,這都睡了三天了,如何還想睡啊,本來還想說要不要吃點東西的。
而現在,彷彿崔玨對顏蘿彷彿竄改了很多,固然還是一樣冷言冷語,偶然候還袖手旁觀。
“你一小我嘀咕甚麼呢?有力量了?”敖烈聽著顏蘿一向碎碎念,便湊到了床邊,看著顏蘿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神遊。
話說鎖魂刀上是有鐵鏽的吧,有冇有給她突破感冒針啊!
“她醒過嗎?”崔玨一聲白袍從門外走出去,看著敖烈一向盯著顏蘿的臉,微微蹙眉,便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