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啊,那就要靠近阿誰中川名津了。”顏蘿低下頭思慮道,並且還要她的一滴血,那豈不是要割破她的手指了?
本來顏蘿是想想一下對於中川名津的對策,但是這設法還冇有想出來,她就已經進入了夢境。
“隻需求閻王大人的一滴血,抹到阿誰陰陽師的額頭便可。”馬麵一本端莊的說道不顧身邊的牛頭用力眨眼,想要對顏蘿說點甚麼。
不過不是有句俗話這麼說來著,閻王要你半夜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並且還要讓中川名津的式神從喬寧的身上分開,或許陳瑤瑤和阿誰陸良私奔美滿是因為這其中川名津也說不必然。
“馬麵,那我直接在存亡簿上把他的名字劃掉不就行了?”顏蘿轉過甚看著牛頭馬麵說道,這類體例那是省時省力又快速便利啊!
“如果她完不成,那多來幾次也無妨。”崔玨一臉冷酷,腦海裡彷彿回到了顏蘿還小的時候,彷彿他也是如許陪著她一步步走過來的。
而另一邊的房間內,牛頭馬麵和吵嘴無常也在,而豪華的沙發上,一臉慵懶的敖烈半靠在上麵。
想通以後,顏蘿便打道回府,回到飯店便把牛頭馬麵趕出了房間,一小我窩在大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我說,這事兒讓小蘿蘿一小我完成,會不會太勉強了?”敖烈目光一轉,看向站在視窗一身長袍的崔玨,微皺眉頭。
以是這陳瑤瑤和陸良那邊也要去看看才行。
“在崔玨身上?不是吧!”顏蘿一聽就曉得這招完整冇戲了,她的便宜爹已經交代崔玨不能幫她了,那麼存亡簿必定是用不了了,隻能想彆的體例了。
“那把存亡簿拿出來啊。”顏蘿點頭,然後小手就伸到了馬麵的麵前。
“這個能夠。”馬麵一愣,冇想到閻王大人還曉得操縱存亡簿,不過這存亡簿是在崔判官那裡。
“算了,我們先歸去吧,然後再想體例,這一時也急不來。”左思右想以後,顏蘿還是發明本身的腦容量完整不敷用啊,這要想甚麼體例才氣封住這中川名津的陰陽眼呢。
而現在,為了她的影象和神力的規複,不得不再一次曆練,不過這麼多年疇昔了,這孩子的性子倒是冇變。
獨一分歧的是當時候的她比現在更黏他,如果他不承諾,便一哭二鬨,吵得全部地府不得安寧!
對啊,她何必那麼費事要去封了阿誰陰陽師的陰陽眼啊,直接殺掉不就好了,不過這殺人是犯法的吧,不曉得閻王殺人算不算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