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翠兒兩丫頭從速過來扶起南王,朝著軟塌的另一側來了,南宮憶又特地給了柳兒一個眼神,柳兒將地上的牌子拾了起來。
“是嗎?快去取來!”南宮憶聞言從速令柳兒去取。
“但是這塊兒?”柳兒適時開口,說著將銅牌遞給了南宮憶,“方纔奴婢扶南王起來的時候在地上撿到的。”
“哎呀,mm如何感覺那銅牌那麼熟諳呢?可就是想不起來那裡見過!”南宮憶又擺出一副用力想還想不起來的模樣,煩惱地拍了拍頭,彷彿健忘甚麼了首要的事情。
“公主,您從打獵場返來的時候手裡不就緊緊握著一塊差未幾的令牌麼?不過是不是一樣的,奴婢可不敢包管,當時鮮血淋漓的,奴婢冇敢動,就丟在角落的櫃子裡了。”柳兒倒彷彿是想了起來,徑直就開口了。
龍青玉見銅牌被柳兒遞給了龍紫夢,頓時大呼了起來,“哎呀,我方纔感遭到我府中的令牌從衣袖裡飛出來了,翠兒柳兒從速幫手找找。”
“我府上的東西,mm見過也是常有的。”龍青玉內心直歡暢,幸虧本身聰明,先動手為強了,不然還真是百口莫辯。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行動,早就放在衣袖中的一塊銅牌變掉了下來。龍青玉本是去扶著南宮憶的,成果銅牌一掉出來,叮噹一聲吸引了她的重視力,頓時覺得是龍紫夢甚麼奧妙權勢的調用令牌掉了,恰好給她撞上了。
“那是天然,隻是當時你昏倒了,又冇有甚麼特性還真不好查!”龍青玉較著是想對付南宮憶,那邊麵但是有本身的人啊,傻了纔會去幫手查,不過如果真查出來其他幾方人馬的動靜,倒是能夠讓龍紫夢動用背後的權勢,當時候她也能夠將她一鼓作氣地剷平了。
“那mm可要去幫手跟父皇討情!”龍青玉一聽,就差歡天喜地的叫起來了,不孤負她壓抑了一早晨,今兒又腆著臉來找她,終究比及了她這句話啊!
哼,叫你動本座的人,不把你耍著玩,如何當得起他們的主子啊。
哼,叫你派人去打獵場刺殺主子,主子設下此計,定叫你不死也脫層皮。到時候必然叫你悔怨為甚麼招惹上主子這麼傷害的人物!
“mm,我方纔聽到叮噹一聲,莫不是你甚麼東西掉了吧?但是姐姐轉了一圈也冇看到,你快看看身上有甚麼掉了?免獲得時候打掃的丫頭給獨自順了出去。”龍青玉一副美意腸地提示南宮憶,不過想藉機去尋覓那東西。
“確切是姐姐的東西,上麵都刻著南王兩個字呢!”南宮憶從速將銅牌遞給了龍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