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呀女人,不管是甚麼樣的,都難以抵擋李奕這類壞壞的傢夥!
公然!
李奕神采一冷,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將兩枚一模一樣的金鑲玉髮簪放在桌子上,“說吧,你到底是誰?”
“奴家一個卑賤到灰塵裡的風塵女子,如何能跟大風王朝第一女先生相提並論,把奴家與安蜜斯放在一起,都會讓安蜜斯不適,如果安蜜斯是一顆熠熠生輝的星鬥,那奴家隻能是跌進深淵的灰塵。”
李奕還是保持時候沉著,深深看了她一眼,脫口而出,“人的出世是冇體例竄改的,可你人生後半生的路,你都能夠隨你的心。”
李奕薄唇輕勾,“甚麼名字能配得上妖兒女人這妖孽般絕美麵貌。”
一對可剪短秋水眸子媚眼如絲,一扼殺意一閃即逝,莫非本身真的被看破了?他不會還曉得本身的實在身份吧?
“大人,奴家差點又被你騙了,你如果想看,不如把奴家娶回家,隨便你看。”她奸刁一笑,麵朝李奕,整小我趴伏在桌子上,如一隻充滿了野性和性感的野貓,讓人平空生出一種征服欲。
砭骨的殺意刹時鋪滿全部房間,連溫度都不自發的降了幾度。
一個個疑問在心頭掠過,這類感受讓她很不舒暢,卻還是撤銷了滅口的籌算,假裝無辜,“大人,那你還真的認錯人了,奴家一向在青樓河上,未曾外出過,更冇有去過你說的麗春院?”
“不可,大人徹夜必必要說清楚,我跟安芷伊到底是更勝一籌?”女人的本性使然,讓她非要從李奕口入耳到成果。
連倪妖兒這般閱儘天下男人的風塵女子,也免不了女人的通病。
“甚麼?”
越是對她體貼備至,謙謙有禮,她反而心生討厭,可越是冷酷無情,還附帶一點險惡,的確就是女人刺客,吃透了女人的心。
越是這麼想,越是獵奇,這女子的紫紗之下,究竟美豔到了何種境地?
“嘩!”
他用心拖長音,賞識著倪妖兒期盼焦急的目光,“唉,冇法說,關頭我也冇見過妖兒女人的實在麵龐呀?”
麵對倪妖兒,他底子是定力全無,底子冇有半點抵當力,端賴意誌力硬抗。
“額?”
李奕俄然慎重道:“玩夠了吧,我們該聊聊閒事了?”
李奕昂首盯著她,一隻手悄悄的,有節拍的敲打著桌麵,“要我幫你回想一下嗎?”
“大人,奴家都等不及了,你快點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