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兵權,李奕就是非要殺他又如何?大不了過後,再下個罪己詔。
真是悔不該當初,如果事成了,現在哪能落得這般境地,可惜現在說甚麼也晚了。
俄然,他眼神一閃,“曹輕言,傳朕的旨意,不管如何都要周到封閉寧文和嚴公子之間的聯絡,其他的都不要管,唯獨這個不可!”
言罷,他解開錦袍,連續解開數層,這才從貼身的內衣裡取出一封手劄,“這個交給寧武,記著了,必然要親手交給他,親手!”
他死死的盯著李奕,眼底中閃過陣陣怨毒。
冇體例,當明天子做事,向來暴虐,動不動就抄家滅門,誰不害怕。
竟然還安排人監督老夫,監督也就罷了,還這麼光亮正大的。
寧文跟曹輕言但是血海深仇,當日毀滅內機監,拿下曹輕言,寧文乃是中堅力量,起了決定性感化。
拿下寧武的兵權,還要卸下老夫的尚書一職!
“諾。”奴婢驚的半天冇規複過來。
看在傳言不假,陛下真的要脫手了?
李奕俄然神采一冷,“就這麼定了,你可不能回絕朕的美意。”
寧文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完整無言以對,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嗎?
讓李奕都有些噁心,這老狗齁不是東西!
寧文神采陰沉的將近滴出水來,後背處的盜汗也呼呼直冒。
“對了,大人,要不要告訴嚴公子,讓他拿個主張?”
人,隻要瘋了,纔會乾出蠢事,而他就等著寧文乾出蠢事來。
隨後,糞便左拐右拐,在一處巷子口停下,此中一個奴婢一閃即逝,刹時消逝在巷子口。
曹輕言慎重道:“諾,老奴遵旨!”
寧文一副大義凜然,為國儘忠的模樣。
真是怪了,李奕如何也想不通,莫非寧文真的冇有參與不成?
兩人一高一低,目光刹時碰撞到一起。
至於寧家人皆是滿臉驚駭,陛下這是何意,要提早脫手了嗎?
怪不得,寧文能成為六部之首,的確是有些本領的。
在場的世人也是個個大驚失容,陛下說了甚麼,寧文如何一下子變成這副德行了。
“諾!”曹輕言低頭承諾,回身的刹時,狠狠地瞪了寧文一眼,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奕已經盤算主張了,先清算寧文,再倔強宰了嚴公子。
寧文豈能不知,怒哼一聲,陰寒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猖獗,“小天子,你未免太藐視老夫了,你真的覺得老夫會是韋均之流嗎?想殺我,冇那麼輕易,還不曉得誰殺誰呢!”
“寧愛卿,這件事你同意也罷,分歧意也罷,就這麼定了!”
李奕,你欺人太過,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情無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