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找不到清算黎存的證據,這不奉上門來了嗎?
“好,我曉得了。”李奕點點頭。
大瑤捂著臉,哭喊道:“李奕公子,她是用右手打的我,用左手抓得我家蜜斯。”
那幾個惡奴這才反應過來,立即紛繁朝李奕撲去,可俄然在他們身後閃出一道道身影,直接將這幾個惡奴按在了地上。
話音剛落,李奕抬手一巴掌又將他抽倒在地,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抽的門牙都飛了。
“方纔多謝你。”安芷伊固然不同意以暴製暴,可還是很感激李奕脫手互助。
中年男人還覺得李奕怕了本身,正悄悄竊喜呢,俄然聽到“詔獄”兩個字,神采立即變了。
“該死,這類人就該好好經驗他們一番,仗勢欺人,一看阿誰女人就不是好東西,明擺著欺負人!”
李奕俄然眉頭一皺,語氣一變,怒喝道:“我在問你,那隻手打的!”
妖豔女子完整被驚住了,並且她發明這幾小我都不是善茬,彷彿身份也不普通。
他疼得跪在地上,腰身弓的跟蝦仁一樣。
李奕嘲笑道:“說,方纔用阿誰手打的人?”
“哢嚓!”
“來人,把她架起來。”
“嘩,這也太狠了吧!”
李奕冷冷道:“我不打人,我打的不是人。”
隻見李奕的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妖豔女子的手指上,生生的踩斷了手骨,皮骨分離,令人不敢直視。
男人完整被嚇破了膽,去了詔獄,可就彆想活著出來了,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安芷伊記起這件事來,美眸閃過一絲難堪,麵龐通紅。
隨後,他將綢緞遞給安芷伊,語氣一改,和順道:“芷伊蜜斯,我們走吧?”
“啊!”
可李奕豈能饒了她,像這類仗勢欺人,霸道在理的女人,就該好好經驗一番。
李奕嘲笑道:“這下誰還能救你?”
在一片群情聲中,李奕護著安芷伊分開綢緞莊,來到熱烈的販子。
如狼似虎的內機監妙手當即掐住女子的肩膀,跟架死狗普通架了起來。
李奕從地上撿起那匹綢緞,扔出一錠銀子,“老闆,這是綢緞的銀子,彆的剩下的算是給你的補償。”
“我問你,那隻手?”李奕不耐煩的吼道。
“你,你敢打我,我的臉,嗚嗚嗚。”妖豔女子捂著臉哭嚎,而後怨毒的罵道:“小子,我要你死,要你百口都死!”
“你的脾氣好,可我的脾氣可不好,咱不惹事,可一樣也不怕事,你就在這裡看著,看我如何給你出這口惡氣的!”李奕自帶著一股霸道之氣,讓民氣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