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在州府門前撒潑?來人啊!快給我把他抓上馬!明天老子要他的狗命!”
見到府兵和這位中年男人出來,剩下兩名侍衛終究鬆了口氣,趕緊汗流浹背的躲到前麵,尋求此人的庇護。
說罷帶血的劍尖兒指向其他幾位侍衛,緩緩說道:
佩劍猛地一劃,在半空中帶起一蓬血雨,他這把劍但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曾經在雁門關外的疆場上刺破過北莽兵士的鎧甲!
話音未落,州府的朱漆大門再度翻開,一時候四五名侍衛從內裡魚貫而出,齊齊把趙政給圍在當中。
“敢惹我們州府的人,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明天我們就是把你活活打死在這,也不消負半點任務!和打死一隻野貓野狗冇任何辨彆,明白不?”
但是看到這一幕,一旁的三寶寺人倒是連連點頭,低聲道:
三個數倒數結束,趙政也不廢話,長劍一揮,又當場砍死了第三名侍衛。
“不見棺材不落淚,弟兄們,砸死他!”
劍出如龍吟,劍去似流星!
趙政一人麵對他們五六人,倒是凜然不懼,嘲笑道:
那中年男人瞪著眼睛,厲聲道:
誰能想到,這哥們真敢殺人啊!
“找死!”
一邊嘲笑,這群侍衛一邊揮動動手中的棍棒,朝著趙政圍攻疇昔,試圖把他從頓時打下來。
“我借他十個膽量,你們問問他敢不敢!”
以後轉向其他幾名侍衛,語氣又陰沉了幾分,沉聲道:
那群侍衛壓根不把趙政放在眼裡,看他穿戴綾羅綢緞,騎著高頭大馬,還覺得他不過是北涼哪戶富商家裡的公子哥。
“甚麼阿貓阿狗也想見我家刺史?”
眼看著趙政的長劍又要抬起,這時州府的硃紅色大門再度翻開,緊接著兩排身穿盔甲、手持長槍的州府府兵列隊而出,步隊的中間簇擁著一名穿戴官袍的中年男人。
“你究竟是誰家的紈絝後輩,一臉憨傻模樣,怕是腦筋被門夾了,纔敢來州府門口撒潑的吧?”
“3、2、一!”
騎在頓時的趙政也不廢話,錚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劍,帶起一抹寒光,指著這群侍衛沉聲道:
“先打他三百殺威棒再說!”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出來把北涼刺史給我叫出來,還是像他一樣,死在我的劍下!”
“臭小子,你瘋了?你敢殺州府的人,信不信我家刺史滅你滿門!再掘了你的祖墳,挫骨揚灰!”
“我的耐煩是有限的,你們最好識相點。”
“彆覺得本身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從速上馬挨爺爺們一頓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