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個死人罷了,冇甚麼倒黴不倒黴的。你快奉告朕,除了和你老爹虞仲以外,袁謀平時和甚麼官員走得比來?”
“臣妾記得夫君……不對,臣妾記得袁謀平時和朝中很多大臣都有來往,但和他來往最密切的,當屬漕運總督張兆虎了。這個張兆虎是家父的門生,傳聞很早之前就和袁謀結識,兩人隔三差五便要相聚,每次都是整夜痛飲,到第二每天矇矇亮才結束。”
她依偎在趙政寬廣的懷中,一邊小鳥依人的抱著趙政細弱的胳膊,一邊思考著說:
趙政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漕運總督掌管天下賦稅的運輸,各地百姓收繳上來的糧稅,有很大一部分都要走水路,這一走水路,張兆虎不免就要順手搜刮一些油水,中飽私囊啊……”
趙政笑嘻嘻的說道,以後為了轉移話題,猛地來了個地龍翻身,把愛妃順勢壓在了身下,貪婪的說道:
趙政一聽,頓時目露寒光!
虞采薇一聽,頓時嚇得俏臉慘白,連連擺手道:
也就是說,袁謀必定是個贓官!
“不錯。除此以外,張兆虎還是宰相虞仲的對勁弟子,這些年虞仲在朝堂當中一手遮天,張兆虎有他的庇護,天然做事也是膽小妄為。不但如此,他與虞仲的半子袁謀乾係匪淺,私底下常常相互宴請,沆瀣一氣!”
趙政哈哈一笑,也不坦白,直言不諱的說道:
“陛下,你嘀嘀咕咕的說甚麼呢?莫非是這張兆虎,有甚麼題目?”
回到養心殿,隻見三寶寺人已經在殿中等待了。
但是以袁謀的身份,他想要貪這麼多賦稅並不輕易,這也就意味著,他必必要和朝中掌管賦稅的大臣勾搭,纔有能夠貪汙這麼多財產!
虞采薇方纔享用過了愛情的津潤,此時表情恰是大好,對趙政的確是言聽計從,趙政想問甚麼,她就乖乖答覆甚麼。
見到主子返來,老寺人笑吟吟的迎上去說道:
虞采薇聞聲趙政低聲說話,不由得獵奇的抬起嬌俏的臉龐,迷惑的問道:
一向忙活到傍晚時分,趙政才穿上龍袍,一起哼著小曲兒,神清氣爽的分開了虞貴妃的寢宮。
“陛下如何俄然想起來探聽阿誰死鬼的事情了?也不嫌倒黴。”
“這是朕的恩賜,容不得你回絕!給朕乖乖躺好!”
趙政讚成的點點頭,說道:
一聽到這個官職,便可猜到,朝中九成糧稅被貪汙,必然與此人有關!
“好了,時候緊急,費事三寶公公馬上派人去調查張兆虎,如果能夠的話,朕要把他近幾年的漕運貨單拿到手!朕要看看,這個漕運總督到底貪汙了多少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