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現在時價八月,恰是北涼一帶秋收的時候,不成想,前些日子北涼一帶河堤垮塌,涼河倒灌,不但沖毀了百姓的房屋,還糟蹋了很多糧食啊!”
“那狗東西不肯向朕下跪,還恬不知恥的說甚麼他和朕平起平坐,朕一怒之下,就打斷了他兩條狗腿,給他長點記性。如何?朕打他你心疼了?”
足足放縱了三天以後,趙政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含香宮,規複了早朝。
而此時現在,黛綺絲終究明白,為甚麼趙政之前說南院大王沙摩柯將來會變成殘廢。
“遵旨!”
“天災天災,殃及百姓,朕豈能袖手旁觀?先不管這北涼河堤垮塌是誰的任務,當務之急,乃是先佈施百姓!”
趙政和黛綺絲這對新人自從和親以後,日子就便變過的乾柴烈火,蜜裡調油,難捨難分,乃至連早朝都給推了。
“總之、總之本公主就是害臊……”
趙政擺了擺手,道:“不必!”
因而,當天早晨,趙政拉著黛綺絲,在含香宮的臥房中熱烈了一夜。
不過在分開太極殿的時候,趙政特彆留意到了人群當中,癱坐在地上,本身拿著一壺烈酒,自飲自酌的南院大王沙摩柯。
“胡安然在?速速給朕調撥糧食五十萬石,白銀三萬兩,前去北涼施助哀鴻!”
“但是這大乾的狗天子,竟然把你從我手中奪走!黛綺絲,你是我們北莽草原上的明珠,如何能嫁給大乾的狗天子呢?你屬於我們北莽的猛士!隻要北莽的猛士,才配得上你!”
第二天,才被禦前侍衛拖出皇宮,扔到城門外,讓他和身邊的使臣一起,坐著馬車返回了北莽。
在現場文武百官的祝賀聲中,趙政便帶著香妃返回了含香宮,典禮完成,接下來便是送入洞房的誇姣時候了。
新婚之喜,洞房花燭。
……
看到他這副落魄的模樣,趙政內心多少有些憐憫,他朝著禦前侍衛招了招手,叮嚀道:
“王明愛卿速速奏來!”
以後看向朝中戶部尚書胡平,當機立斷道:
那位北莽軍人五官並不丟臉,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但此時他披頭披髮,蓬頭垢麵,卻顯得非常的狼狽、落魄,就像是街上乞討的乞丐一樣。
“是啊。”
窗外的沙摩柯,抱著一壺烈酒,心如刀割的聽了一夜。
“三日未朝,眾愛卿應當積存了很多政務等著朕來措置了吧?朕既然返來,自當一一處理。眾愛卿有事便奏!”
那北莽軍人深吸一口氣,胸中彷彿有無儘的委曲要訴說,他眼眶泛紅,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