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恭祝陛下大獲全勝,班師而歸,臣妾在宮中日日夜夜為陛下禱告,禱告彼蒼保佑陛下。”
虞仲撚鬚嘲笑道:
“明日朕便要禦駕親征,前去雁門關,對抗北莽的雄師,此次一去,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返來。”
而趙政則坐到床榻之上,順手把玩著生肌消腫的草藥藥膏,笑吟吟問道:
“陛、陛下如何來了?”
“你是朕的愛妃,身上統統皆是朕的私產,另有甚麼可避的?”
“臣妾的鞭傷實在疼痛,陛下就饒了臣妾吧。”
虞采薇聞言一怔,惶恐道:
趙政卻恍若不聞,擺出一副涎皮賴臉的惡棍模樣,懶洋洋的說道:
……
一旁寺人趕緊迴應道:
“陛、陛下,這如何行?”
趙政聽了這話,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拍在了虞貴妃一巴掌,笑嘻嘻的說道:
另一邊。
在天子炯炯有神的諦視之下,虞采薇頓感羞怯萬分,她緊緊咬著粉嫩的櫻唇,輕聲說道:
“有他最寵嬖的掌上明珠給朕當護身符,朕才氣踏結結實的禦駕親征啊,哈哈哈……”
趙政目光通俗的說道:
“不錯,早就傳聞北莽的鐵騎攻無不克、戰無不堪,對於一個向來冇有帶過兵的趙政,那天然是綽綽不足的,但本宮就怕,狗天子上了疆場,貪恐怕死,本身躲在前麵,不肯衝鋒陷陣啊。如許一來,還如何要他的命?”
“嬤嬤動手重些!”
等風停雨過以後,趙政擁著懷中綿軟有力如一團棉花的虞采薇,淡淡的說:
“朕的虞貴妃可在宮中?”
趙政聞聲虞采薇這嬌聲呼喊,隻感覺心頭一陣邪火驀地升起,當即也顧不上讓寺人唱喏,本身就排闥闖了出來。
想到這裡,他當即壞笑一聲,說道:
虞仲冷哼一聲,神采陰鷙的說:
“你且退下,冇有朕的傳喚,任何人不得出去!”
“愛妃既換好藥了,還不速速來服侍服侍朕?”
“回稟陛下,嬤嬤已經塗完了藥膏。”
“朕給你的,不準推讓!”
“疼……疼……”
麵對美人的懇求,趙政卻冇有涓滴憐香惜玉的意義,他一把將虞采薇擁入懷中,貪婪且強勢的說道:
“陛下,昨夜臣妾不是服侍了陛下一整夜嗎?這纔剛過了兩個時候,陛下如何還要?”
虞采薇聽了這話,俏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神采,告饒道:
不料趙政倒是冷冷一笑,沉聲道:
虞仲早有預謀,淡淡的說:
到了養心殿中,趙政步下龍輦,隨口問道:
虞太後一聽,當即眉飛色舞道:
聽了這話,虞太後終究鬆了口氣,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