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河眼睛一鼓,掄起拳頭重重的砸了下去!
看到薑河進門,辦事員趕緊過來扣問。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薑正強驚呆了!
畢竟一朝晨就過來喝茶打牌的人實在太罕見了!
空中上鋪著的地板磚“哢嚓”一聲爆裂,飛濺的碎屑打在老劉臉上,模糊生疼!
“王誌昆,給老子滾出來!”
老劉有些不敢麵對薑正強,隻是朝薑河連聲告饒。
“馬勒戈壁,小薑也是你叫的?你算甚麼東西?”
薑河滿臉淺笑,當真的點頭。
傳聞老薑家兒子得了怪病,腦筋有點不普通,說不定還是個“精力病”!
“草!冇打著?再來!”
老劉已經嚇得膽顫心驚,嘴裡連連告饒!
老劉看到薑河作勢要打,嚇得神采一白,連連告饒!
“快來人!快來人!有人來砸場子!”
薑河嘴裡怒罵著,又一次舉起了拳頭。
剛纔擦著腦袋砸下去的那一拳,連地板磚都打碎了,可見薑河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
跌倒在地的金鍊子疼得直不起腰,隻能扯著嗓子喊人。
“啊?兒子,你……你這是乾甚麼?”
“但是……但是……兒子,打人是犯法的!”
“爸,你說得對!打人是犯法的!但是……那也得等我打過以後!”
“乾甚麼?當然是……講事理啊!”
樓梯口響起了一陣麋集的腳步聲。
薑正強俄然感覺,兒子的“狂躁症”彷彿越來越嚴峻了。
說完,薑河舉步朝“洪山沖茶館”的方向趕了疇昔。
“嘭!”
“誰特麼敢在昆爺的場子裡肇事?”
明顯,金鍊子的後盾軍隊即將到來。
薑河伸手拉起父親,“走,爸,我們去拿回我們家的屋子!”
薑正強急得菸圈都紅了。
薑河朝辦事員笑了笑,然後從中間的桌子邊提起一張椅子,對著大廳裡豎起的屏風,重重的砸了疇昔。
“哐當”一聲,屏風轟然倒地,破裂的玻璃四下飛濺!
“先生,幾位?”
不是說好了要講事理嗎?如何脫手打人了?
“誰特麼敢砸昆爺的場子?”
薑河暴怒的狂吼在茶館大廳裡反響。
金鍊子被踢得倒飛出去,一起“嘩啦嘩啦”的撞到了4、五張桌子!
“砰”的一聲,老劉脖子一歪,昏了疇昔。
薑河咧嘴一笑,又是一腳對準倒地的老劉踹了疇昔,直接將老劉踢得“砰”的一聲撞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