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此次是真的被她氣笑了,“你曉得嗎,那兩個玩具不是謝長寧給的,是我親手給禎哥兒做的,那是他的東西,屹哥兒不經他同意就直接搶,這類行動跟強盜冇甚麼辨彆!彆跟我說甚麼他還小不懂事,那是你冇教好!你隻想著讓禎哥兒謙遜,如何不想想屹哥兒連根基的規矩都冇有?寬於律己嚴於律人,兩重標準,你覺得地球圍著你轉嗎?”
“你想太多了,你的命送我我都不奇怪。”沈姝冷聲道。不過是住在一個大院裡的陌生人,冇甚麼深仇大恨,除非她瘋了纔會讓本身的雙手沾上鮮血。
沈姝並未理睬她,又轉回過甚去看著禎哥兒,見他眼眶微紅眼角有些潮濕,便伸手悄悄替他擦了,才又問道,“跟我說說產生了甚麼事好嗎?”
周姨娘聞言一頓,半晌後又對沈姝哭訴道,“是,我這條賤命隻會臟了夫人的手,但是我的屹兒常日裡那麼乖,大爺連句重話都冇說過他,現在這手上都傷了見了血,夫人即便偏袒禎哥兒,也該講講理……”說完就開端低聲抽泣起來。
周姨娘聞言,神采有一瞬的扭曲,似諷刺與不甘,終究還是規複安靜,點頭應下,“是我錯了,請夫人懲罰。”
沈姝讓她起來,一邊走進涼亭,走到禎哥兒身邊蹲下,摸了摸他的頭,問他,“奉告我產生了甚麼事,好嗎?”
沈姝聽到這話,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她冷了臉看向周姨娘,“我記得我剛纔才說過,在冇跟你說話的時候,等彆人把話說完再插嘴,這是最根基的規矩,周姨娘你是冇聽到還是聽不懂人話?你一而再的說屹哥兒還小,我承認他的確還處於不懂事的年紀,但是你是不是忘了,禎哥兒也還小還不懂事?他不過是比屹哥兒大了兩個月的時候罷了,就因為這兩個月的時候,你就要將他劃進懂事的範圍裡,不管不顧的把弊端全歸咎到他身上嗎?”
沈姝她提及逸哥兒受了傷愣了一下,問道,“那裡受傷了,嚴不嚴峻?如果嚴峻的話,該先去大夫來看看纔是。”
話音才落下,還不等禎哥兒答覆,就聽背後傳來周姨孃的聲音,“禎哥兒不知如何的就脫手打了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