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災以後必有大疾,這是需求重視的一點,除此以外,還要考慮到災後重修事情,人隻要吃飽了纔有力量乾活,糧食題目一樣首要,到時候必定會呈現想要借災害發橫財的人,這些人要如何措置,你有籌算嗎?”
謝長寧如何也冇想到沈姝能說出如許一番話來,心中的思疑更甚了,他看向沈姝的眼神更具壓迫性,“你是如何曉得的?”如果說預知災害是上天的提示還能說得通,但是這些事卻不是一個內宅婦人該曉得的了。
沈姝看了,不知如何的,俄然有些想笑。
沈姝聽了蕙姐兒這話,才明白過來她的意義,她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周姨娘生不生孩子,生個男孩還是女孩,跟她有甚麼乾係,她為甚麼要難過?不過這話必定不能說出來的,她想了想,對蕙姐兒道,“感謝蕙姐兒體貼,你跟禎哥兒都這麼乖,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如何會為了周姨孃的孩子難過。”
春蘭未曾想到他會是這番態度,愣了愣,心中俄然有些慌了,忙跪下解釋道,“回大爺,是奴婢本身說的,奴婢想著來了全州以後,夫人與哥兒姐兒都生了病,現在姨娘懷了身子,也算是喪事一樁,便說了那番話,是奴婢錯了,請大爺懲罰!”說罷,頭重重的嗑到了地上。
名為春蘭的丫環款款而來,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恰是花兒普通的年紀,傲視間自有奇特的風韻。行到門前,端方的同謝長寧與沈姝施禮,“奴婢見過大爺,夫人。”
蕙姐兒與禎哥兒都走了,屋裡就隻剩下服侍的虎魄與江媽媽,沈姝看她們欲言又止的神采,便道,“彆在我麵前提起跟周姨娘有關的任何事,不然扣人為,我說到做到,你們不信就嚐嚐。”
跟姐弟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一起用過晚膳以後,沈姝讓琉璃給她找來紙筆,把腦中能記得的關於如何防治水患的資訊全寫了下來。動筆之前她本來還擔憂寫出來的羊毫字不能見人,因為她上輩子父母固然提過,但是她興趣不在這上麵,他們也就冇勉強她練。冇想到落筆的時候,寫出來的筆跡倒是不錯的,彷彿來本身材的影象,一筆一劃,清雋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