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兒點點頭,“談好了。母親,我給你先容一下,這是張伯,是……莊子上的大管事。”省略掉的話是母親兩個字。
張伯笑道,“蕙姐兒可彆這麼說,這都是我該做的。”
張伯見此,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道,“蕙姐兒出去可過得好?二女人她對你跟禎哥兒如何?”
“蕙姐兒,如何了,但是有那裡不舒暢?”張伯見她神采不太對,不由得有些擔憂道。
柳州這幾處莊子雖說收益也不錯,但是在沈瑜的嫁奩裡卻算不得甚麼,沈家固然家世不高,銀子倒是不缺的,沈瑜作為沈家最得寵的女兒,出嫁時十裡紅妝,每一抬那都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珍寶玉器,如果隻說代價的話,怕是很多建安貴女也比不上的。
蕙姐兒問道,“張伯,我記得母親的陪嫁清單裡,有好幾處商店是在柳州這邊吧。”
沈姝冇有原主完整的影象,天然不熟諳此人,聽了他的話也不接,再次點了點頭,便對蕙姐兒道,“既然談好了,我們也該歸去了。”
彆說蕙姐兒隻是想拿幾個莊子嚐嚐手,就是再多幾個都不是題目。
蕙姐兒聞言,內心算是鬆了一口氣。不管宿世此生,張伯對她都是這麼好,不管她說甚麼,他向來不會去質疑,隻會極力去替她辦好。可惜上輩子是她太蠢了,明顯拿了這麼好的一把牌,最後卻輸得徹完整底,丟了本身的性命不說,還害得身邊的人不得善終,父親,母親,禎哥兒,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