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錦舒和雲錦妍一樣,都是你的骨肉血親,你如何能厚此薄彼,任由她被繼母欺辱?這事如果鬨大了,怕是全都城都曉得你連後院的事情都管不好。”
“豎子猖獗!”安樂侯氣的老臉通紅,揚起手臂就要打向雲錦舒。
王氏哭訴,死死盯著雲錦舒,若目光能化成利箭,隻怕雲錦舒早就千瘡百孔。
誰讓誰生不如死,還真不好說呢!
“還不快向你mm叩首賠罪,若妍兒的臉治不好,看我如何清算你!”
雲錦舒沉著的詰責著,烏黑的眸子裡,卻有無數的肝火在號令:“被欺負被欺侮被毆打的無助滋味,你是不是向來冇有體味過?我明天讓你嘗試一下好不好?”
“父親,是雲錦舒這個賤人乾的,她毀了我的臉,嗚嗚……我的臉……”雲錦妍狼狽的想摸本身的臉,卻立即疼的撒開手。
原主的自裁,全部雲家都脫不了乾係!
雲錦舒麵不改色,將沾到手上的血慢條斯理的擦掉:“如何?你覺得我必死無疑了?如果我奉告你,安樂侯和王氏不但不敢見怪我,還要求我呢?”
她一手抓住安樂侯的袖子,一手指著雲錦舒,“父親,殺了她,殺了雲錦舒這個毒娼婦!”
雲錦舒眼底閃著寒意,輕描淡寫的扣住了雲錦妍的手腕。
“甚麼?”安樂侯腳步一空,差點跌倒,不成置信的看向楚浩然。
嗬!
安樂侯狠狠拍桌,痛斥道:“混賬東西!敢對你親mm下這麼狠的手,目無長輩,罔顧人常,禮義廉恥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雲錦妍不屑的打量著雲錦舒,鋒利的指甲朝她精彩的麵龐抓去:“賤人,是不是你害的我母親?”
有句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年雲錦妍對我做的事,你身為一個父親明顯曉得卻從未管過,本日這點經驗,還算不得甚麼!”
雲錦舒挑眉,目光掃過雲錦妍三人,極其安閒的說道:“是我做的,如何?”
雲錦妍不屑。
這如果被抓中,皮肉定會鮮血淋漓!
雲錦舒不再遊移,用力將指甲按到了雲錦妍臉上,掀起她柔滑的皮肉,留下道道血痕。
他是不是叫錯名字了?
迷惑還冇問出口,便聽到遠處妻女的哭喊聲。
這賤人得胡想症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高聳的稟告聲從院外響起:“大……蜜斯,睿王又來提親了,侯爺讓你去正廳!”
自小在她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的雲錦妍,竟敢對她脫手了?
過了好大一會,雲錦舒才後知後覺。
天呢!
雲錦舒置若罔聞,反覆的拿著雲錦妍的手指,在她臉上劃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