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過了甚麼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靠在門口,狹長的丹鳳眼,流光四溢,唇畔淺笑,手裡竟然是一把手槍。黑黑的的槍口,隨便的一舉,大師都推開了。這個社會,有本領拿到槍的人不是窮凶暴級的暴徒就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這兩種都獲咎不起。
很快,顧安風就被鐵棍困住了,毫不包涵的密密麻麻的打在身上,敲擊著皮肉,疼痛彷彿在這一刹時格外的遲緩,比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盛西瀾扯到身後了。男人一手摟著本身,一手拿著不曉得那裡搶過來的鐵棍。
太疼了,盛西瀾。
伸手,將顧安風扯到了身後,烏黑的眸子冰冷非常:“躲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