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千斤鐵錘敲到身上一樣,張山的身材一陣閒逛,氣血翻滾了一下。
不敢怠慢,他一聲低喝,彈壓法域驀地開啟,覆擋住了全部擂台。
正眼法瞳開啟!
謝玉珊說著,背後浮出了一把琵琶的虛影,和她手上的琵琶一模一樣。
張山俄然大笑了起來:“瘋女人,掉落了兩重境地後,你的進犯弱了幾個品級啊,並且,我可不像田師兄那樣,隻能在內部防備,你現在的音震進犯,彷彿趕不上我的規複速率了。”
看著張山上了擂台,台下的觀眾都麵露鎮靜之色。
“本來如此,這倒難怪了,我一個男人聽到都感到心驚,月華池的女弟子想必更不肯意去嘗試吧。”
全部擂台上空都激烈的扭曲了起來,而長劍化為一道湛藍色的閃電,向著張山直斬而去。
在如同銀瓶乍裂般的響聲中,一道肉眼看不見的扭曲音波,就向著張山掠而去。
“那可不是,傳聞謝玉珊被一個男人傷了心,脾氣大變後才轉修了這類功法,我感覺她是想找自虐。”
貳心中想著,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謝玉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