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照你的叮嚀,來向徐隊長報到,他說看我不紮眼,就……就叫人打我……”一隻耳裝出痛苦神情,悲叫了一句。
保安四隊的辦公室內,徐仲年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高低打量著這個新晉的“副隊長”。
“太君饒命啊!太君我錯了!”一隻耳哀叫的聲音垂垂遠去。
徐仲年喝道:“薑副隊長,你要搞清楚,這保安四隊,是我徐或人說了算!”
徐仲年心中痛罵,正要再說話,內裡腳步聲傳來,不半晌,北島介一搶先走了出去。
“冤枉啊!”徐仲年神采大變,北島太君,您聽我解釋,“前次有人在滄州城殺了帝國甲士,厥後跑去花滿樓歡愉,那小我就隻要一隻耳朵……”
“不!誰也不準給我鬆綁!”一隻耳眼睛大亮,躺地上一個亂踢,迫得彆的人不敢靠近。
徐仲年陰笑道:“你不是挺能打嗎?打啊!”
徐仲年哂道:“一聽就是嫩雛,你真覺得太君對你好一點,就是真的在乎你?不怕跟你說,我們在太君麵前,就是條狗!你說,死條狗,太君能有多在乎?”
門外的幾個漢奸頓時簇擁而入,把一隻耳圍在中間。
一隻耳本來槍傷就還冇病癒,被這一通清算,又氣又急,傷上加上傷,蜷在地上像蝦公一樣,狼狽得要命。
房間裡一靜。
一隻耳終究撐不下去,叫道:“彆……彆打了!我……我錯了!徐隊長,你大人有大諒,饒……饒兄弟一回吧!”
一隻耳穩坐不動,嘲笑道:“我犯了哪條規,徐大隊長要把我綁起來?”
“統統全賴太君種植。”一隻耳不卑不亢隧道,心說老子是北島介一的乾係,你戔戔一個保安四隊的隊長,跟我拽甚麼拽?
這傢夥!冇想到太君來了反而更糟糕吧?
一隻耳不緊不慢隧道:“臨時的。”
“如何樣?薑副隊長,兄弟們服侍得你還舒暢嗎?”徐仲年高翹著二郎腿,笑眯眯地問。
清田中隊長不比徐仲年,北島介一隻能皺眉道:“清田君,這小我我另有效處,能不能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小小懲罰一下就好?”
徐仲年陰陰隧道:“我的地盤,冇人敢對我不敬,薑野,想在我這混,你起首得明白,誰纔是老邁!捆起來!”
徐仲年臉一沉:“身為保安隊的副隊長,你竟然這麼冇骨氣!來人,給薑副隊長長長骨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