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我們如何這麼命苦?四個太君死了,我們如何向清田隊長交代?”
“竟然敢在我們麵前脫手,莫非你真是赤軍嗎?”
“乾掉這個支那人!”
啪!
很久,一隻耳從懷裡摸出四根黃澄澄的金條,重重的吐了口唾沫,道:“有一身工夫在,隻要肯拚肯殺,還怕冇有錢?還怕餬口不好?老子窩在東村活了二十一年,早過夠那窮日子,現在老子就坐在滄州最馳名的花滿樓,躺著這裡最好的上房,一會再叫幾個女人來歡愉。洪鋒,你這個土鱉,這輩子也不會這麼享用吧!”
“如果說實話,重重有賞,如果敢有半點坦白,嗬嗬……”
“該死的,來晚了一步!”
吱呀!
“小子,你是不是赤軍?”
彆的兩名日本兵一樣難逃滅亡的運氣,殺完人後,蒙麪人飛身從視窗處魚躍而出,來得極快,走得也極快!
幾個漢奸嚇得如臨大敵,人群中的四個日本兵也做出反身拿槍的行動。
幾個漢奸圍著堆棧掌櫃,像野獸圍著綿羊一樣亂吼。
老夫奸被打得收回了殺豬般的慘叫,身形轟然向後拍倒,將一個火伴也砸摔在地。
這是發招極其埋冇的短打招術,刁鑽的一肘拐出,重重的頂在了日本兵的心窩處。
客堂房間內,一個年紀最大的漢奸,啪的一聲在桌子拍出兩根金條,“掌櫃的,這是太君的打賞,把實話說出來吧!”
一時候,屋子內完整墮入了混亂。
嗬嗬!
一個從背上摘下槍的日本兵,掄起大槍,用槍托去砸蒙麪人。
哢哢……嗖!
幾分鐘後,被打倒的數名漢奸站了起來,可當他們看到四個日本兵被殺後,統統人都傻眼了。
“八嘎,斃了他!”
“該死的,誠懇聽我們問話。”
“哎呦!大爺啊,我讓我們花滿樓最標緻、最和順的小紅女人和小楊柳女人來陪你了,大爺可要玩得高興啊!”
“滾!這類姿色的娘們也配服侍老子嗎?叫頭牌過來!”一隻耳放肆的吼道:“老子有錢,隻要頭牌女人!”
嗷……
“天哪!金條,那四根金條冇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內裡推開,一個彆態發福的老鴇領著兩名穿戴高叉旗袍並且盛飾豔抹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那兩小我幾點來的?來了以後都跟甚麼人見了麵?”
半個小時後,一隻耳薑野斜靠在了一張舒暢的大床上,微眯著雙眼不曉得想著甚麼,左手還撫摩著身上粉色絲滑的床單,一副很享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