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渭道:“如果睜著眼睛往西走,那隻會越走越往東去。”指著兒子身前偏左半步的位置道:“這是震位,你踩上!”秦征依言踏上震位,曉得在迷幻陣法當中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方向,這時既已曉得出口地點又找到一個方位定點,以後的事情便好辦了。
秦征就要出來,俄然身後一個聲音傳來:“秦征,秦征……你在那裡?”
秦征昂首一望,才現不知甚麼時候路邊呈現了一個轉角,轉角處有一簾瀑布垂下,繞過瀑布右邊,兩峰壁立有如流派,跨將疇昔,麵前豁然開暢!但見一座清幽的山穀展現在麵前,一條小山道交叉於林石湖水之間,山道的絕頂通向一座千尺岑嶺,峰上宛然有亭台樓榭之屬,宮觀殿宇之儔。誰能想到那樣不起眼的山嶽前麵,竟然藏著如許一個如夢如幻的山穀。
秦征也未幾說,就要來背父親上山,秦渭道:“我本身走得。”
沈莫懷也未幾說,微微一笑道:“好吧,那我們就此彆過。你跟著青羊子好好學本領,我若得空就來看你。等你本領學成了,我們再比劃比劃。”
“不,爹爹。”秦征道:“我不這麼想。”
秦征驚詫問:“如何了?”
秦渭道:“泰山盤陡,嵩山盤緩。”
秦征展開眼睛,鮮明現父親站在本身麵前,怔了一下道:“爹爹你如何走得比我還快……啊!不對!爹爹你冇動,是我在繞圈子!”
秦渭一邊計算,一邊指導兒子進退橫斜地走路。這清楚是一條狹長的山間巷子,彆無岔道,但遵循秦渭的指導走,走著走著,路邊的景觀就變得和剛纔不一樣了:時見澎湃之勢,時見峻極之姿,忽有靈秀之態,又轉幽險之景――秦征隻走了短短七百二十九步,卻如同將東嶽泰山、中嶽嵩山、南嶽衡山、北嶽恒山遊了一遍。
他想低頭看個究竟,卻被沈莫懷叫道:“彆往下看!記著和我保持心神、氣脈相合相通!要不然我會很吃力的!”
秦渭遵循兒子所言,任由他把兩人體內的內氣連在一塊,不一會秦征便感覺腳下越來越輕,固然揹著父親也像空身行走一樣,大喜道:“沈莫懷教的功法真有效!”撒開了腳,在黑夜中走了有半個時候,走來走去老是山間小徑,既無人家,也無特彆的山景、亭台。
秦征問道:“那如何辦?唉,可惜爹爹的百寶袋丟了,要不然我們能夠用水遁,下溪澗,用紙船順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