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人道:“火龍索最強的處地點它的獨角,缺點則在它的尾巴上。”
這時已無時候感慨錯愕,趁著氣牆尚未合攏,以“飛廉無礙式”從一個不成能的角度溜了出去。
到了這境地,秦征已經看出這中年人對本身並無歹意,且信賴他和青羊子必有淵源,倉猝降下風頭,施禮道:“多謝先生指導。先生,你也是雲笈派的前輩嗎?”
秦征道:“先生的本領高我百倍,要殺我也不消這麼費事,如有傷害之意,剛纔我已經死了十次了!若不是家師的朋友,如何會指導小輩,傳授此禦風妙訣?”
秦征聽了身子一轉,一下子就繞到了火龍尾巴邊上,公然見到有一處冇火焰的處所,伸手一抓,火龍顫了兩顫,化作了一條龍鱗長索,盤繞在了秦征手臂上。他拿到火龍索今後不由一呆,感覺這一關未免破得過分輕易。
隻聽背後那中年人道:“人生活著,如同木葉穀殼之在風中,究竟是風送木葉?還是木葉乘風?”
“本來先生是家師的朋友。”
秦征道:“先生說本身禦劍,可你腳下如何卻冇劍?”
秦征一呆,隨即恍然大悟:“是了!這第二層要練的是‘禦風飛翔’啊!若不是先生指導,我都不曉得還要揣摩多久呢!”一點足,身子淩虛,盤著柱子翱翔而上,前次他到了柱子絕頂後用力一衝,衝數丈便力儘而降,這時卻不使力,以身為虛,藉著第二層寶塔的亂風迴旋,越飛越高卻半點也不吃力。
負心人道:“我為一點私事,來尋令師借血葫蘆一用。”
“禦劍?”秦征看了看他的腳下,並不見有寶劍。
那中年人驚道:“你說甚麼?”
負心人笑道:“恭喜你又得一寶。本來觀戰不語真君子,我不該出言誤你修行,不過這一層的關頭應當是讓你貫穿禦風飛翔,尋到火龍索的缺點隻是末節,我趕著上塔,便隻好拔苗滋長了。”
負心人哈哈大笑:“禦劍不是要腳下踩著一把劍。而是人劍合一,反重懸浮,劍氣破長空,人亦破長空,人劍一體,則上天上天,無所不至――這纔是禦劍的真諦啊。覺得禦劍就是腳踩著劍才氣飛翔,那倒是外人見其表象不知其以是然,曲解了。”
秦征排闥升上,他上來前已經做美意理籌辦,奉告本身不管見到多麼獨特氣象都不要吃驚,但這第三層寶塔既冇有像第二層那樣變大了,也冇有像第二層那樣變高了,仍然是一個淺顯的塔層空間,隻是這個空間卻完整變成碧綠色,整層寶塔極度潮濕,滿盈著綠油油的水汽。秦征想起“讀”字洞手冊的記錄,叫道:“先生謹慎,這些濕氣能夠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