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鉤大喜,連叫:“好弟弟,好弟弟,不虧了我給你上了三年的墳,哈哈!”
秦征搔了搔頭道:“不會吧,我當初是聞聲了的啊。”
跟著楊鉤拿著劍、朱融拿著虎頭尺也跳了出來,朱融手一揮,也拋了一把寶劍給秦征,秦征接過寶劍,認出是宗極門之物――當初被沈莫懷以“鸝引訣”收了以後,一向留在觀中。
楊鉤喉嚨裡格登一聲,彷彿吞下了一口冷水,朱融又道:“阿征既是心聖轉世,必有一些凡人所不及的天賦異稟,有一些心法道術他一聽就懂,而我們卻苦練無功,卻也普通。 ”
秦征一邊思考,一邊逃竄,一邊察看四周景象,心想:“若這一層也和第一層一樣,那麼既有火龍索,便必有禁止火龍索的神功。”
他們剛出去時感覺這一層黑麻麻的,這時在火光暉映之下,才現空中上和柱子上都也都刻了畫,細加辨認,卻不是畫,而是很多連成一體的字,逃竄當中,冇法細細辨認,但也看出空中上這些字非篆非隸,筆法奇詭,字與字之間迴轉勾連――竟是草書!
朱融楊鉤搶先搶後,各占了蒲團一邊,在秦征的指導下昂首瞻仰,卻甚麼也感到不到,楊鉤叫道:“那裡有甚麼冥冥的聲音?阿征你可彆扯謊!”
實在他卻又錯了。青羊子並非心宗傳人,豈有非要學會“心言心象”才氣貫穿他這“道門九訣”的事理?留在這小巧塔中的玄機因人而異、因勢而異,要緊的是入塔者心靜如止水不動,能夠融入小巧塔的氛圍以內,便能有所得,不必然非要練成“心言心象”境地不成,秦征當初布開“應言應象”界,不過是讓他對“道門九訣”的感到更加了了罷了。道家講究的是清淨有為,朱融、楊鉤卻自入塔今後便以急功近利之心求道求法,如何能悟?
但是小巧塔內除了他們三個以外再無一個活人,會是誰在上麵出念力呢?
楊鉤大喜:“真的?”手已經伸了疇昔。
兩人齊問:“甚麼‘心言心象’之術?”
弟兄兩人嬉笑吵架,甚是高興,朱融卻有些絕望,心想:“既練不成這‘心言心象’,則這道門九訣,看來與我也是無緣了。”
朱融叫道:“要謹慎,這第二層是一條火龍索,能力必然非同小可!”便踏入了第二層,三人往第二層一張望,都不由倒吸一口寒氣。
終究火光隱冇,第二層塔內又規複到他們剛出去時的景象,朱融安插了圈套,楊鉤費經心機,或嘩笑或怒罵,或唸咒或用符,要勾引火龍,頭頂上卻半點動靜也冇有,彷彿火龍索怕了他們,不敢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