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為甚麼關鍵我?”娘娘腔伸著脖子,詰責得很有底氣,他這副模樣,一下子就撲滅了我的肝火,我狠推了他一下,罵道:“你他媽還是不是人,我們見你被打得那麼慘,美意幫你,你現在倒還倒打一耙,指責起我們來了,那敢情都是我們的錯咯?”
見他們走遠,我長出了一口氣,感慨的說媽的,幸虧明天耿方斌冇帶捲毛他們來,要不然我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了,麻子嗯了一聲,俄然罵道:“耗子,你他媽傻逼啊,剛纔是我一小我動的手,耿方斌明顯也隻找我一小我的費事,你跳出來乾啥,找打啊?”
話畢,我拉著麻子回身就走,猶記得分開之時,娘娘腔被我說得老臉通紅,還不斷的抽動,也不曉得他是不是為我說的話而感到震驚。
娘娘腔的反問出人料想,讓我和麻子都有點錯愕,麻子難以置信的問:“你……說甚麼?”
不過我怨歸怨,瞥見阿迪男隻是因為衣服被濺了湯汁就對娘娘腔下那麼重的手,我還是感覺他有點小題大做了。
潘宇軒也不是傻子,曉得明天動不了我們了,就威脅道:“我必然要讓你們跪在我麵前唱征服!”
“不會有事?”
同班一個多月以來,娘娘腔一向都很軟弱,被耿方斌他們呼之即來揮之則去,活得毫無莊嚴,說實話,很多時候,我都感覺他是在自作孽,白瞎了那麼大的塊頭,如果他敢抵擋,誰還敢小瞧他?
我冇卵他,直接說:“如果你感覺你倆乾得過我和麻子的話,那你們隨便。”
麻子曉得我活力了,趕緊上前拉著我,說彆如許,娘娘腔也挺不輕易的,我冇鳥他,戳著娘娘腔的胸口就說:“你不是驚駭耿方斌嗎,行,明天就當我和麻子狗捉耗子多管閒事,今後你他媽要給耿方斌當牛當狗我們都不會管你,但你撫心自問一下,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就你如許的窩囊廢,有資格鄙夷我嗎?”
聞言我眼皮一跳,感覺阿迪男能夠身份不簡樸,但麻子是個急性子,他二話不說,上前照著阿迪男又踢了一腳,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纔是鱉孫呢,老子就是動你了,你要咋的?”
麻子搖了點頭,說怕個球啊,我剛想擁戴他呢,中間的娘娘腔俄然開口說話了,他幽怨的看了我和麻子一眼,說:“你們牛逼,你們不怕,但是我怕,你倆為甚麼關鍵我,為甚麼要扳連我獲咎耿方斌和潘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