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不置可否,“你的威壓對我無用,絕招又被我看破,另有甚麼把戲固然使來,小爺一一接著。”
洛寒掂了掂奪來之物,是把匕首,一下劃破他的皮膚,定不凡品。
他驀地一踏,橫空掠出,如同一枚重炮穿進槍林彈雨,風刃碎在鐵拳之下,他直衝疇昔,摧枯拉朽,即使雙臂傷痕累累,這一拳也毫不能退。
當即來了精力,嘲弄道,“如何?冇勁兒了?是不是惱火為甚麼還殺不死?”
順手將之收起,道,“匕首不錯,我笑納了。”
洛寒雙目一凝,“武無二?莫非小白……”
洛寒此時看似可駭,實則暫無性命之憂,且一向以肉身硬撼,冇動用靈術,靈氣充盈。
現在,他也不念著趕去水牢禁止小五了,眼瞅著來不及,隻想把這討厭的少年碎屍萬段,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自踏上命途,他經曆大小數戰,敵手無不刁悍之極,以往,他或有運氣,更多是以沉著應戰,靠戰略取勝。
隻一會兒,身上就傷痕遍及,衣衫還是噬神蟒麟甲,都成了一條條碎布,幾近體無完膚,如同血人。
分神察看,公然,分裂的傷口越來越淺。
轉念思慮,“他如有此修為,何至如此,莫非……?”
他俄然發覺不對,“他較著要速戰持久,既然如此為何不一擊致命,而每次又隻斬一下,倒像在折磨我,還是他的最強進犯也就如許了?”
他沉著下來,道,“好小子,認識修為能到這般境地,還真是小瞧了你,差點兒被你唬住。”
忽感傷害,戰役本能差遣他側身一避,頓覺胸口劇痛,隻見衣衫開裂,一道血痕直通擺佈,鮮紅漫下,傷口緩緩綻放,深可見骨。
指尖捏印,統統突然停頓,他擦著那揮來的手臂掠過,掌心亮出一抹寒光,斬向脖頸。
他看向那一雙手臂,傷痕交叉,肉身雖強,並非無懼進犯。
他當場打滾兒,落進溪水,上來時渾身濕漉漉,頭髮散落,儒雅之氣儘失,非常狼狽。
遠處,驚雷炸響,一道電蛇劃破夜空,狂舞而來。
“這是動了殺心嗎?公然在藏拙。”洛寒暗道。
“你……!”
這點,文無一當然心知肚明,在他想來,君神境威壓一出,一個上神境罷了,唯有坐以待斃。
“力竭了嗎?”他暗道。
文無一麵色陰沉,冷聲道,“你到底是何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