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問道,“你既是器無四之子,這幾個當家怎無人認得你?這不該該吧!而你又是如何化名小五潛進盜窟的?”
小五不置可否,“他同武無二藥無三不一樣,煉器雖有些天賦,但不癡迷,且凡事洞察如鏡,是以早被文無一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他不喜爭搶,分開盜窟,可文無一知他與大伯友情匪淺,不把這塊絆腳石撤除,遲早統統敗露。”
固然眼下他有諸多顧慮,不能閃現《洛神訣》,不敢動用靈氣海,但這都是在無生命傷害的前提下,一旦性命堪憂,哪管得了那麼多,保命手腕還是有一些的。
小五可貴笑了笑,“實在,在學院我都埋冇在暗,鮮有人曉得我。”
“是,讓他死不是終究目標,他死了,父親的仇算是得報,但他接受的委曲也將冇法洗刷,隻要救出大伯,由他親身複原這段汗青,才氣還我父親一個公道。”
他又想到甚麼,便問,“既然如此,文無一怎好似還把你視作親信,讓你來監督我?”
他在想,或許這底子不存在,而是讓器無四送命的圈套。
小五歎道,“現在已無人曉得連城寨曾經另有過五當家。”
小五頓了頓,持續道,“何況,他弄了個假的風火連城,把武無二和藥無三哄得團團轉,這二人一個武癡一個藥癡,都是腦筋簡樸,當年若非他們,我父親不會蒙冤而死,大伯也不會被關押至今。”
洛寒笑笑,“那要多謝不殺之恩了。”
小五冇理他這句,顧自道,“我母親曾是迦嵐學院的學員,他們相遇一場相逢,決定一起歸隱故鄉,然後就有了我。直到某一天,盜窟尋到父親,因未知啟事他不得不歸去,不想這一彆就是天人永隔。”
“他不知你修為?”
小五點頭,“我暗藏三載,終皇天不負發明水牢,大伯雖一向精力龐雜,但偶爾一次長久復甦,讓我得知了本相。”
實則心道,能不能殺得了還不必然呢!
洛寒悄悄點頭,這他倒是冇想到。
小五點頭,“不,它是真的繁華,或許在文無一手裡才氣闡揚它真正的代價,但我父親的死不能就這麼算了。”
小五哼道,“藥力需持續穩固,不然以大伯修為,遲早將毒性斷根。他當然不會讓大伯死,同為修煉風之力,他更覬覦那靈法。”
“哦?這麼說是你刺探的?”
洛寒想想,彷彿冇甚麼馬腳,難怪讓他去藥無三處盜藥。
小五應道,“當時我進盜窟實在費了番工夫,運營好久,佈局環環相扣纔有本日。他又怎會把我把穩腹,他生性多疑,除了本身還能信誰,我不過是他藏在暗處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