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卻不予理睬,仍舊自顧自的說著,“都死了!都死了!……”
倉猝間,當即置出一枚於玉瓶,手掌急揮,將散落船麵各處的骨灰斂進瓶中,而後身化遊龍,向火光之地奔馳而去。
而眼下獨一能做的,隻要讓這些屍首不再如此,暴屍荒漠。
當即收回擊掌,長身而起,盯著麵前的身影,迷惑不解,“為何會如此?明顯另有一絲生命顛簸啊!”
“莫非這其間另有何隱蔽?殛斃東城衛將士的另有其人,洛殤隻是被讒諂罷了?可讒諂他的意義安在?彆人此時又在那邊?”
洛寒緊握雙拳,指甲都已嵌進肉裡,一遍遍的吼怒在心底迴盪不已。
炎萱搖了點頭,表示他看向火線。
心中暗道,“看景象,東城衛絕非因靈氣海乾枯致帆船淹冇而儘皆死亡,反倒似是報酬。不過,究竟是何人,與我東城衛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狠心釀此等慘禍!”
一個又一個的屍身被接連拋出,散落在四周,隨便堆積。
隻因嶽飛霜留下的訊息裡,隻要兩個字,‘心!傷!’
言辭間儘是斷交,又埋冇一絲悲愴。
一時候,思路百轉千回。
一念至此,洛寒不由心下大駭。
隨後又諦視著嶽飛霜,低聲道,“嶽大哥,你好生安眠吧!我定會將你與眾將士的骨灰帶回冰神城!”
“莫非殛斃東城衛的便是此人?”
洛寒見狀,趕緊上前將之扶住,緩緩放於空中上平躺,這才發覺,身影一向圓睜雙目,眼神中儘是氣憤與不成置信的神情。
縱是對本身的猜想有所疑慮,可麵前的長槍確是洛殤的冰刃,銀色冰槍無疑,這將嶽飛霜一擊釘死的長槍,又使得他不得不堅信本身的一番推斷。
洛寒欺身上前,指尖竄出一縷火苗,又刹時燃燒。固然火光隻是一閃即逝,可麵前的身影還是清楚的映入視線。
麵對此情此景,洛寒已然落空常日的沉著,他怎能眼看著嶽飛霜慘死身前!
洛寒見狀,一聲大喝,“萱萱!拿人!”
緊握丹丸的手掌送至嘴邊,卻又生生頓住,隻因他發覺到,手掌之上未有一絲鼻息,麵前之人早已停止呼吸,落空了生命的跡象。
俄然,遠方也是一陣火光滔天,隨之一股靈氣顛簸殘虐著遠遠傳來,雖不甚激烈,卻也可覺出此中氣味的殘暴。
“咦?另有人活著?”